子?就算有这个胆子,那听命的人都是傻子吗?
这种大事,若非华妃亲自下令,曹答应家里早已落败,有什么能耐指使华妃的下人?
“你当真一点都不知情?”
皇上声音变得沉重,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失望。
他想给华妃最后一次机会,若她勇于认错,那还是他心里的世兰。
华妃也察觉到了皇上话里的异常,但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再反口。
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是不知情的,皇上若不信,可召刘畚来,臣妾愿意当面对质!”
华妃说到最后一句,底气十足。
反正自己确实未曾露面,便是对质也不怕。
至于江城江慎,两人虽然已经暴露被押入大牢。
但他们的家人还在,自己只需要找人递个信进去,想来他们知道该如何选择。
皇上闭上双眼,久久才出声:“朕知道了。”
他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
一来,有年羹尧在,华妃动不得。二来,有曹琴默这个替死鬼。三来,皇上还是舍不得的。
就算他明知道华妃是在胡说八道,也知道只需要审问江城江慎二人,就能水落石出。
可他不想。
即使对华妃失望,他还是决定这件事就此了结。
至于曹琴默,既然是她出的主意,把这件事算她头上也不算冤枉了。
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便让华妃退下了。
华妃看他的态度,立刻知道自己这一关是过了。
她知道自己说辞站不住脚,但其实就是在赌,赌她和皇上这么多年的感情,赌皇上对她还是有不舍的。
只要皇上舍不得她,那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还不是看皇上的想法吗?
如今看来,她赌赢了!皇上心里果然是有她的!
华妃高兴的告退了,宛如打了个胜仗一般,浑然没察觉到皇上眼里的失望。
这一夜,皇上没睡好,不过安陵容倒是睡的挺香。
翌日一早,皇上就下了两个旨意。
第一道旨意是把温宜公主的玉牒改了,生母直接改成了敬嫔。
从此以后,温宜公主就是彻彻底底的敬嫔之女了。
第二道旨意,将曹答应的禁足延长至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