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说不给,你怎的这般性急?”
魏嬿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从上到下:“可皇上有时候不也性急?臣妾是向您……”
弘历冷不丁的被开车,忙捂住她的小嘴。
“怎么这般说话?”
弘历拿她没办法,忙让人把字帖包起来,送到永寿宫。
他捏了捏魏嬿婉的鼻子,有些没好气:“这下可满意了?”
魏嬿婉一把搂住他的腰,头轻轻靠了上去。
“皇上待臣妾这般厚爱,臣妾若又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皇上的好,臣妾一直记在心里呢!不信您摸摸?”
弘历被她这娇媚的模样一撒娇,瞬间没了旁的念想。
魏嬿婉又和弘历待了许久才离开。
一连几日,她都按时去养心殿打卡。
弘历在第三天,终于爆出了疥疮。
“怎么会这样?”
魏嬿婉心下一松,面上却惶恐的差点哭出来。
她拉着弘历的手不放。
弘历艰难的让她走:“来人……带令妃出去……”
“臣妾不走!”
魏嬿婉的泪水就跟眼药水似的,刷的一下滴落下来。
“您把臣妾当什么人了?贪生怕死之辈?!臣妾要陪着您!否则即便离了这养心殿,臣妾的心也丢在了您身上,便是出去了又和丢了魂的躯壳有什么分别?!”
弘历看着她柔弱又倔犟的模样,心有些微微作疼。
他叹了口气:“太医说……这病过人。”
“那又怎样?”
魏嬿婉扬起小脸,和他四目双对,眸子里满是爱恋和倔犟。
“皇上,莫说这病过人,哪怕您得了天花婉婉也要陪着!况且婉婉先前便是您的贴身宫女,没人比婉婉伺候您更妥帖了!”
弘历听到这,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怎么这般傻?”
“因为婉婉爱你。”
魏嬿婉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上。
面上深情无比:“在成为令贵人之前,您曾问过臣妾,是否有想嫁之人。臣妾那时候说自己不懂情爱,可臣妾现在懂了。”
“皇上,臣妾最想的,是和您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所以,莫要赶臣妾了,臣妾不会走的。”
魏嬿婉顿了顿,又道:“况且臣妾这几日一直和皇上待在一起,焉知身没有得了疥疮呢?这病既然会过人,若臣妾出去,岂不是要将疥疮传出去?”
弘历一想也是,便点头答应下来。
罢了,就让太医多看顾着。若婉婉真有事了,也能及时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