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果然就是在耍自己!
他当下就冷了脸,对赵策英极为不耻。
“殿下这般做,不会觉得羞愧吗?!我一个男儿无所谓,可那盛……”
张文修说到这顿了顿,意识到如今身处酒楼,声音压低到只能二人听见道:“盛姑娘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这般做,分明是置她名节于不顾!”
赵策英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
什么叫做置盛姑娘名节于不顾?不就是偷偷让两人碰个面吗?哪有这么严重?
况且两次也不是私会啊!
马球会上那么多人,只说两句话又有什么?玉清观那一次,不是惠儿和宫女跟着呢吗?
“怎么会?”
赵策英矢口否认,张文修更气恼了:“枉我先前对殿下多有欣赏,如今真是看错了人!她已经和齐国公府议亲了,你还这般做,若是叫齐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她以后如何做人?!”
若是往常,张文修断然不敢用这种语气和赵策英说话的。
可如今实在是太恼火了,也不顾什么身份地位,出声谴责起来。
哪怕桓王因此而记恨自己,他也认了!
而赵策英却愣住了:“谁说她要和齐国公府定亲了?”
张文修没好气道:“殿下何必隐瞒?盛家和齐国公府要议亲的事,谁不知晓?”
赵策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二人一直在鸡同鸭讲。
不由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张文修:“盛家是要跟齐国公府结亲,但是是盛六姑娘,不是盛如兰。”
这一下,换张文修懵了。
“盛、盛六姑娘?”
他结结巴巴的问:“怎么会?”
赵策英却不吭声了,嘿嘿笑了下,反而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
张文修有些愧疚的挠了挠头,朝他道歉:“桓王殿下,刚刚是在下一时冒失……未曾打探清楚就……还请殿下恕罪……”
他这般说着,心下却有些雀跃。
不是盛如兰!
那这么说,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赵策英原本脾气就不算温和,也就在墨兰跟前才收敛了脾气。
如今被无缘无故的冤枉了,哪里肯轻易揭过此事?
在张文修伏低做小许久后,才将齐国公府上门主动求取盛六姑娘的事说了出来。
张文修这才彻底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