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人看了我一眼道:“你废话还真多!我叫你来这里,是方便你找我我。你想什么呢?人我联系好了,在那边的公园等我么呢,走吧!”说着就朝前走。我笑了下叫司机在这里等我,然后跟着他朝一座公园走去。
刚刚走了一半的路,上官老人拉住我指着一座土丘说道:“小子,我在考考你。前面的土丘看到了么,哪里一直被分闭着你能看出什么?”
这里我完全没有方向感,又没有拿罗盘所以只能凭借一点经验。我顺着老人指的方向看了看,有看了看天空。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老前辈你就是考我,也给我个方向吧!就这样要我看,诚心看我笑话吧!”
说着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公园这种的土丘,像是一座山包。应该要打通,这样公园内的气在这里可以流通。但是你看土丘一不临水,二不长草树。这种地形本就就是很凶,这说明土丘里面应该有脏东西。你再看现在是巳时末午时初,本来是阳气最重的时刻。但是土丘上却没有一点阳光,而且隐隐笼罩着一团黑气,这说明这里面有怨气很大的脏东西。”
上官老人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能看出上面笼罩的黑气,倒推出这些来。看来确实得到高人指点了,不错,不错。”随后老人一边走,一边把土丘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在日本占领香港期间,这里是日军的乱葬岗。而现时这里的附近;已经因政府的填海工程而变为陆地。而近年;政府就在土丘两旁的空地兴建了公园;但该公园中的小山丘一直封闭。行内知道的人,都说里面有藏东西。具体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听着上官老人的讲述,我摇了摇头。哪有这么考人的,纯粹欺负我是外地人么。不过这老头也够厉害的,居然能看出这些东西。
我正想着呢,来到公园一出偏僻的角落。一个穿着棉质格子衣服的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吗。
上官老人走上前轻轻的叫道:“林大姑,林大姑。我是正一呀!大姑在忙什么呢?”一听上官老人叫蹲在前面的人大姑,吓了我一跳。
你想上官老人都五十多岁了,叫人家大姑。说明前面蹲着的是个女人,而且岁数还不小。去过香港的人都知道,这里气候很热的居然穿这么厚。看来身体又病,这样的人能“问米”么?
我正想着呢!蹲在前面的女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叹了一声气转过了身看着我们。
“啊!”我心里惊叫了一声,这个“林大姑”长的太吓人了。左边半张的皮肤脸上布满了皱纹和黑斑,右边半张脸上的皮肤,却像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样。一个眼睛大了,一个眼睛小。头发有些枯黄,好像很久没有洗一样。手里拿着一根小棒,上面粘着一条青虫。
她看了看我们,说了几句闽南话又转身蹲下了。我一脸纳闷的看着上官老人,希望他能给我解释下。谁知到老头居然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哼着小调站到了一边。
我只好慢慢的走到一边一看,我晕这位“林大姑”居然拿着青虫在喂蚂蚁。这人有病吧,没事干居然喂什么蚂蚁。
我们站在太阳底下快半小时了,我浑身都湿湿的黏黏的。“林大姑”才慢慢站起来,对着地上的蚂蚁说了一句话,拍了拍手转身就走。上官老人一看立刻拽着我,跟在“林大姑”身后,朝不远处的一幢旧楼走去。
上了二楼打开栅栏防盗门,进到了“林大姑”的家里。我晕这房子就跟冰窖一样,窗户上都拉着厚厚的窗帘,一点阳光也头不进来。
房子中间靠墙供着一位神,但是因为光线很暗看不清是哪位神。神像下面摆满了不同的灵位牌,和一个圆形的香炉。
香炉里面还冒着烟,但是已经看不到香了。供桌的上方悬挂这一种很大的盘香,从飘出来的烟中可以断定,这也是种上好的檀香。
供桌的前方有两个蒲团,一前一后的放着。蒲团的中间,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房子一只盛满大米的碗和两支熄灭了的蜡烛。“林大姑”给神像上了三柱香后,盘腿坐在了靠近供桌蒲团上。
上官老人一看恭恭敬敬的,递过去一张纸。我走进低头大概看了下,上面写着他孙女的八字和阴宅的方向。
“林大姑”看了看,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又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点燃。她坐在那里,一边叽叽咕咕的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一边不时从小碗里抓出一把大米,时而撒向后面,时而撒向上官老人的身上。
撒了几把米以后,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晃动着身体。这时一股雾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