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笑了笑,看着崔二爷问道:“二爷,当时你看过那个梳妆盒么?不会是那个梳妆盒里有脏东西,把这小子给整了吧!”
崔二爷笑了笑,对我说道:“怎么可能,那个梳妆盒我仔细看过。不可能有什么脏东西的,再说了民国时期的东西。人家也是一直用了很久,怎么可能只有他有事?”
我一听崔二爷说的也对,一件长期使用的东西怎么可能有脏东西。再说了梳妆盒上有镜子,本就可以阻挡一些脏东西的。看来刘胖子应该惹上别的东西了,不过他现在在住院了应该暂时不要紧了。其实,我这会又犯了一个概念性的错误。
想了一会,我看了看刘胖子问道:“那个梳妆盒呢?你扔哪里了?不会这么快就倒手了吧!”说着看了看崔二爷,笑了起来。崔二爷明白我的意思,也看着刘胖子等待他的回答。
刘胖子看了我们一眼后,换了一个姿势对我说道:“还在我的店里,其实出事的当天我也觉得可能是梳妆盒的问题。于是就打了个电话,找个借口准备把梳妆盒还给他。结果当天就出事了,现在梳妆盒还在我的店里。”
我点了点头,把手伸过去说道:“给我吧,我去看看。顺便找个时间,把梳妆盒给你还回去,免得你小子再出点意外,又怪到那个梳妆盒上。”
刘胖子笑了下,马上咧着嘴直哼哼。这时护士来了,说要给病人打针休息。让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和崔二爷点了点头。嘱咐刘胖子好好休息,下次过来我们再去取梳妆盒。
出了医院崔二爷拉着我去附近吃了点饭。离安德闵的聚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和崔二爷回到了我的房子,坐在小书房里一边聊天一边喝茶。其实说真的,在内心中我还是一直想着刘胖子的事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安德闵打来了电话叫我过去。我和崔二爷坐着车到了南二环的金石国际,上楼来到了安德闵订好的包间。一看里面除了高胜文两口、程姐、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崔二爷悄悄的告诉我,这两个都是包工头,一个叫乔志彬,一个叫田瑞福。卖给刘胖子梳妆盒的,就是这个叫田瑞福的人。我点了点头,上去和他们都打了一个招呼。
落座后我看着安德闵问道:“你最近那根神经不对了,好好的生意不做跑回老家干嘛?你可不要给我说,你看破红尘了回家种地过清闲日子去。”
我的话一出口,高胜文和崔二爷都嘿嘿直笑。安德闵拉拍了下桌子对我说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非要说得这么直白;是不是不给你露点底,你心里不舒服的很!”
“得了!”我看着他说道:“你满脸就写着两个字——奸商。你还猪鼻子里插大葱,给我装什么象。快说回去想干嘛,是不是那边又有什么好项目?”
程姐一听白了我一眼说道:“虎子,你又不做生意。你要是愿意做生意的话,这次肯定是个好机会。要不我们一起合股,你看这事怎么样?”
“算了!”我直接拒绝说道:“你们两个回去肯定是那边政府里有个什么关系,可以让你们狠发一笔。要不你俩也不会扔下这边的公司,撅着屁股跑回去了。”
“哈哈!”安德闵笑了笑说道:“反正什么事情也瞒不住你,这里也不是外人。老乔和老田是我一手招进来的,这段时间下来也是兄弟了。我就直说了,我在那边包了一个度假山庄,经常去的都是政府的人。这些我不说你们也明白,所以我想回去干这个事情。同时我们那里要拆迁搞工业园,呵呵,想通过关系找个机会弄点项目,就这么简单。”
高胜文吸了一口烟说道:“我说你是不是的,鬼鬼祟祟地要跑回去,原来在那边抱上政府的大腿了。不过这也是个好事,你先去等有机会我也杀那边去。”安德闵点了点头。
我抠了抠耳朵看着安德闵说道:“你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说的那帮人属于吃人不吐骨头的,好的时候称兄道弟;不好的时候,你掉井里也会给你扔几块石头的。”安德闵听完后,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说不会的。可是最后,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们一边吃着饭,一边聊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田瑞福端着酒杯对我说道:“小张师父,我很早就从安总和高总的嘴里听到过你了;我很佩服你这样的人,不知道小张师父有没有时间去给我看看。钱绝对不是问题。”
我在桌子下面踹了崔二爷一下,端起酒杯说道:“哪里话,你是高哥和安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要我去给你看看直说就是了,你时间订好了,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