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亲吻池春,总能吸到从她眼角滑落下来的泪水。她告诉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放弃,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把池春拥入怀中,让她那温软充盈的乳房贴紧我结实的胸膛。她凝香的玉臂一直搂紧我的脖子,像害怕滑落一般,把赤裸如雪的躯体贪婪地粘在我身上。
其实,只要进入非洲,我想从敌人的手掌心逃脱,甚至反杀回来,都易如反掌。但杰森约迪敏锐的目光,一眼便看出了我与三个女人有着无法割舍的情爱。所以,他对我的操控,有了十足的把握。
临走之前,杰森约迪才让我和伊凉、芦雅道别,两个女孩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搂过她俩的肩膀,悄悄地告诉她们说:“我要是回不来,就说明我没完成任务逃跑了,你们要找个海盗男人,想法做他们的妻子,用爱情麻痹住敌人,直到我杀回来营救你们。”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实际上,只要我逃跑,杰森约迪会立刻折磨死这群女人。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万一完成任务后我死在非洲,两个女孩能够凭借我这番话活下去。如若不然,她俩的精神会一下垮掉,连身体这副躯壳能否保住,也很难说。
八大杀手(三) 凶险难料…非洲行
第三章
1。凶险难料——非洲行
杰森约迪叫他的私人医生,为我最后检查了身体,发现并无大碍。杰森约迪看起来比我还高兴。当然,他是为自己拥有运转良好的杀人机器而高兴。
当天夜晚,海上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我第一次被允许走出铁笼,上到甲板上散步。原来,海魔号一直藏在环抱盆谷凹地的大山后面,那里是优良的港湾,山体垂直,即使再大的母船,都可像山羊一样靠过来依偎。
这会儿,海面的风浪还不是很大,海水依旧沉闷憨厚地晃动着;冰凉的雨点,像失去温度的女人的眼泪,不断滴在我赤裸的肩膀上。天高地大,黑暗漫无边际,抬眼望去,感受不到一点自由的空间,我的心情无比压抑。在我的正前方,这浩瀚的海面尽头,就是我明天早上要赶往的非洲大陆。
风越来越大了,风中饱含的水分,像藏着无数针线般纤细的鞭稍,抽打在皮肤上疼痒难辨。由于是黑夜,这首母船的外形无法看得太清楚,我只感到船体很大,沧鬼的那艘大船至多也就是它的三分之二,甚至还不到。
海魔号这艘母船,外表看上去像艘高级客轮,尤其是甲板上的装置,高炮以及机枪掩藏得很完美。假如不与其交火,绝对看不出端倪。而且,一旦交手的敌人把注意力放在水面上,深藏在海底的核潜艇便会绕到敌后去发起攻击。
没呆太久,我就示意站在身后的两个海盗,让他们把我领回船舱,重新关进坚固的铁笼。
风雨躁狂了一夜,我躺在铁笼里,能感受到它们的肆虐。这会儿,甲板上的空气格外冷,雨点已经细密得和风难以分清,给明天的分离渲染了哀伤。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只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才半睡半醒地迷糊了个把小时。早上,我吃了一块牛肉和一条面包,便被戴上手铐,由四名海盗押上甲板。
杰森约迪允许伊凉和芦雅出来送我,倒不是这个海盗头子有多少人情味儿,他是想让我心中有数,牢记他手上掌握的筹码。池春牵着两个女孩的手,暗示她们不要任性。
三个泪流满面的女人目送我上了一艘小艇,相隔三十米远的那艘小型核潜艇,早已浮现在海面,等待着接受我。游艇马达发动的一刻,我突然收回注视三个女人的目光,对站在甲板上的杰森约迪低沉地说:“我走之后,请一定要善待这些女人,尤其是我眼前这三个,她们若受到伤害,我就算抱着冲浪板,也要追回来杀光你们。”
杰森约迪略略低头,隔着那副墨色眼镜和我对视了很久,才稍稍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地开口说:“哼哼,你怎么突然像个女人?还是想办法把任务完成好,最好能活着回来,不然,这么多女人会让我头疼。”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能感觉得到,他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并无笑意。这家伙儿为进一步验证了对我的控制而高兴。
我登上赤褐色的潜艇,站在潮湿的艇上,对三个女人遥遥招手相望,这时她们已哭得泣不成声,不得不依赖身边海盗的搀扶。我使劲儿把牙一咬,急速奔进狭窄的核潜艇入口,将这纠结的牵挂斩断,好全身心投入到未知的任务当中。
现在,我已经完全稳住了杰森约迪,但他这个人非常谨慎,至今没对我透漏任何有关任务的内容。我自然也不必再问,等到靠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