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赵兴真心的佩服了吕世的独到见解,不由赞叹一声。
接着按照自己的分析谨慎的道:“这崇祯皇帝,我看不像个中兴之主,倒更像个垂死挣扎的亡国之君,虽有心,却力不足了,所谓铲除阉党,不过是有立了一个更不堪的清流,不过是把江山更快的推向了灭亡的边缘罢了。”
“这是如何说起?那清流可是人人敬仰的中流砥柱啊。”吕世被赵兴的见识震惊了,满大明现在除了自己这个穿越人之外,还有谁能看出这弊端?于是站下,考校的问道。
“先生考校我了。”赵兴笑道,但接着道:“纵观历朝历代,或亡于外,或亡于内,但是无论亡于哪里,都是因为这中原朝廷内部一个最大的原因——党争,这是一切朝廷覆亡的基础成因。”
吕世点点头,不置可否的继续慢慢的走,听赵兴下面的分析。
“这大明,阉党不过是贪婪,但其贪婪却不单单针对的是大明存续基础——百姓,其实,更主要的是针对的那些官僚士绅,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越来越严重的土地兼并,清流的嚣张,同时也在为这个千疮百孔的大明收刮了豢养边兵的军饷费用,当然,小民已经榨无可榨,要想维护这大明的运作,也只能拿那些不纳粮,不交税的富户士绅开到,但是,一旦这清流上台,您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不是改变这个现状,反而是变本加厉的逼迫压榨小民,纵容了那些本就脑满肠肥的富户士绅还有酷吏,现在小民已经榨无可榨,朝廷的赋税钱粮就越来越少,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