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各地乡勇都开始加强戒备,各地地主豪强的堡寨都开始加固加高,大有兵临城下如临大敌的架势,而一些杆子竟然也开始蠢蠢欲动,但杆子的蠢蠢欲动却绝对不是针对那些豪情堡寨。”
吕世的手不由的一颤抖,手中的火筷子将一块生碳拨出了火盆,在地上滚动了一下,灭了。
赵兴看到了吕世的这个小动作,也不动声色,继续道:“最主要的是,在我们卧牛山往北的堡寨乡勇,却没有这样的剑拔弩张的样子。”
这才是关键,通往南面的都表现的是枕戈待敌,而北面的却一切如常,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南面的乡勇卫所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这次的战略转移和南征,他们不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出于讨好官家,都开始做准备了,而那些杆子也一样磨刀霍霍,可能是眼红了卧牛山那些缴获的白银钱物,想着同室操戈趁火打劫。
不过可怪了,自己的战略转移只有自己在山寨内公布,并且开始做准备,而对外绝对采取保密不张扬的态度。
当初在卧牛山决定这个战略方向之后,自己就开始对外面封锁消息,山寨的人绝对做到只进不出,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官军一个措手不及,但在这样的严密监控下,消息这么能走漏?
吕世就歪着脑袋看向赵兴。
赵兴难得的涨红了脸,语气有点变高的道:“我的监军士兄弟绝对不会有半点泄露,这个我和耿奎哥哥敢用脑袋担保。”
吕世就回转头,继续用眼睛盯着火盆,好久才呐呐道:“难道是弓箭队?”
有这样的怀疑是因为在这一段,只有弓箭队和监军士出寨上山。
赵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