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我的县城就成了瓦砾堆土匪窝了。”周暨皱着眉头对着赵千户要求道。
“是是,大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指望着这些腌臜东西卖命,为我们换取军功,对他们就不能管的太严而伤了士气,依照我的看法。”还没等赵千户说完,衙门外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一个衙役连滚带爬的冲进大堂,也来不及见礼,就对着周暨大喊道:“老爷,不好啦,不好啦,杆子,杆子来啦。”
当时把个周暨虎的差点坐到地上,要不是赵千户手快,还真就出了大丑。
文人毕竟是文人,哪里经过这么大的阵仗?上万杆子,说来就来,这可如何是好?当时惊慌失措的望向那个知兵的千户。
那赵千户也是大吃一惊,怎么流贼来的如此之快?自己这里可是还没来得及整顿签丁部武呢。
“快说,流贼到了哪里?来了多少人马?”赵千户紧张的问那个衙役。
被这一问,那衙役就显现的满脸茫然,期期艾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暨一见,不顾上官威仪,上去就是一个大脚,“没弄清楚状况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那衙役被这一脚踹醒,赶紧禀报道:“刚刚河谷里的王老爷派来庄丁通报,言道贼人已经杀来,报信的人就在衙门外。”
“还不给我叫进来询问详情?”
那衙役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不大一会领着一个衣衫光鲜的庄丁进来,那庄丁给周暨等人跪下施礼禀报道:“启禀县尊老父母,今天天没亮,我堡寨外面开始有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