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按照当初规划,学生一来,就行文清河县令以及周边县份,签丁丁壮入官军,驱赶老弱就食流贼。”
话不多,但让杨鹤从背心里生出一阵凉意,如此狠辣的计谋在这个钱中军口中说出,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看来此人城府狠辣之深,可见一斑,这是朝廷之幸,缺非百姓之福啊。
钱同眼角一瞥就看见总督眼睛里一闪而逝的不悦与担忧,忙谨慎汇报道:“流贼不同以往,不在他们还弱小时候剿灭,让其流毒渭南帝王成败之地,那定是我大明永远的祸患,为老公祖计,为大明万事基业计,学生不经老公祖同意,做了这有违天和之计,请老公祖在胜利之后当众责罚。”
还说什么?一个敢于任事又勇于担当的好属下,难得的很啊,在这天下齐黯官员堕落的时候,自己独木难支,更需要这样的帮手。
当时杨鹤豁然,笑着不动声色道:“先生一番为国之心我是知道的,且待战事胜利,这扰乱地方的责任我杨鹤还是不能推脱了的。”
杨鹤对钱同的称呼再次改变,一句话便为钱同所作所为会被日后有人拿捏背书。
钱同,这次仔细的看了看杨鹤,见杨鹤微笑不语,只是捻须看着他,那眼中满是信任与期盼,钱同站起,正冠,弹衣,恭恭敬敬出自内心给杨鹤跪下,一时不言,只是双肩耸动。
杨鹤郑重站起离座,双手拉起钱同拍拍肩膀,没有一语嘉勉,然后面带忧郁的回归本位。
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