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武得救,也不顾满脸的鲜血,立刻指挥兄弟们挡住两面不断压过来想封闭山口的官军,然后直接提着大刀跑到弓箭营兄弟们的阵地,那神色,便是找弓箭营队长拼命。
广武提着已经变得和锯齿一样的大刀,来到一路之上埋头奔跑的弓箭营队长的身后。
那弓箭营队长也不看他,就在那里大声的吆喝着兄弟们整队,这让广武狠狠的对地上吐了口血痰,略微欣慰的道:“还算是个说话算话的汉子,原先算我不对,我也不和你虚套,若果我们这战不死,若果上峰赏下好酒,我再和你一醉方休,算做赔罪。”
也不等弓箭营队官回答,提着大刀对着已经气喘吁吁的新附军兄弟大喊道:“兄弟们,还能不能战?”
那些已经被累的浑身脱力的新附军再次被广武昂扬的斗志激发,一起呐喊:“愿随广无敌再战沙场。”
追随英雄,这是每一个男儿的梦想与心愿,有忠义广无敌在前,哪个绥德的汉子愿意落后。这是一场盛宴,一场虽然百死也无怨无悔的真汉子的盛宴。
“好兄弟,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广武眼圈发红,有这样的兄弟,死尔何憾?
“现在就请能战的兄弟与我一道,杀回去,救闯王。”广武大喊一声,也不看身后有多少人追随,就那么提着大刀大步冲向彻彻底底无边无涯的官军队伍。
他的身后是三百多新附军,还有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