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为本族为基。
“我想这样,我们这次在葫芦峪里安排所有人口的时候,平原,我们以百户为一村,大约的人口是五到六百,划分一个地方为村落,这样人多力量大,能够集中力量建设一地,开发一地,临河的村落大些,田土少些,因为临河的田地开垦容易并且土地肥沃,出产也多。远河的村落小些,因为田土相对的贫瘠些开垦也难,出产也少,这样找个平衡。一句话,我们不能大同,但我们尽量做到公平,公平比大同要实际和重要稳固的多。”
最后一点却是让人深思,看着大家不语,吕世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道:“但不论是哪个村落都要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必须打破宗族的界定,打散宗族从新分村,我不希望有什么赵家村李家寨,一切都以葫芦峪一村二村来命名。不再有族长,而只有我们派出去的村长,原先的族长只是这个村的一个农户,当然,他们在清明或者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举行重大的祭祖活动我们不干涉,不但不干涉而且要鼓励,这是上下几千年我们华夏文化存续的基础,但前提是,不得有危害葫芦峪其他村子安全的事情发生,如果有这样的苗头,对不起,杀无赦。”说道这的时候,吕世已经是面目狰狞了。
“那要是真的出现不服从调配的事情该怎么办?”一向少言寡语的陈三突然出言询问。这很不合事宜。
陈三对现在的黑虎军其间隐隐形成的各种势力已经了然于胸,认为以吴涛为首的自己这股,显得势单力孤,于是在这次招揽流民百姓中,利用自己在此地熟络的机会,暗地里很是游说了几个大的宗族投效,许诺了些东西,以便增加实力影响,如果按照吕世的说法,那自己就真的不好跟那些宗族分说,所以才有现在一问。
过天星虎目圆睁道;“还有什么办法?闯王不是说了吗?对于危害到我们的宗族杀无赦。”对过天星来说,现在吕世说的都是对的,没必要考量。
吕世微笑着挡住过天星的不满,也知道这次招揽流民入寨,陈三也是做了些暗地里的动作,但那必定没有危害黑虎寨的根本,更何况陈三招揽宗族来投,也做了个榜样出来,让更多的人安心跟随,为黑虎寨在这次招揽百姓和城市市民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这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更何况吕世依旧想培养出一种各抒己见的氛围,这种氛围需要维护,绝对不是打压,所以吕世含着鼓励的微笑道,“那依照陈兄弟的想法该如何办理?”
见闯王鼓励的笑容,陈三连忙沉稳的站起来道;“闯王,大统领。宗族是几千年上百年传承下来的,不是我们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了的,宗族的势力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一户,而是联村成片,并且用相互通婚等等办法而盘根错节连带万方,试问闯王,哪个宗族没有子弟在外?哪个宗族没有广阔的人脉?这是我们不可忽视的,所以我认为在我们草创基业之初,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我们要利用宗族的势力,内可安民心,外可连天下。要不我们就只能蜗居在这小小葫芦峪而不得发展。属下一片忠贞之心请闯王谏纳。”然后就是一揖到地,面色满是大义凛然。
一向沉稳的吴涛一听自己的兄弟说出如此顶撞闯王之言,当时急,一拍椅子扶手大喝道;“陈三一派胡言,难道闯王之言就不对吗?还不给闯王赔礼?”然后转身给吕世深施一礼道;“闯王,陈三也是一片公心,请闯王莫怪。”
陈三却对吴涛道;“哥哥莫说,我也是为山寨不要四处树敌,也是为山寨一片苦心,哪里还有罪责?”
吴涛大急,再次要说他这把兄弟,吕世微笑着挥挥手道;“吴涛兄弟莫要着急,陈兄弟说的也不一定是错误,兼听则明。”
吴涛无奈坐下,自己这兄弟就是心眼多多,但自己等新来投效,本该低调做人做事,不该动什么歪脑筋,现在这个关键时候,还弄什么小动作?看来人后要与他谈谈。
陈三平平淡淡的,却坚定自己的想法。
吕世再次微笑道;“我觉得很好,这样才能畅所欲言,我们一定要做到言者无罪,都是为山寨的发展和生存吗。”
得到军师的鼓励,陈三咽了口唾沫,看来这次是自己赌对了,闯王的胸怀,或者说是涵养还真是很好,这样一个闯王当手下,是不是更可以展现自己的才华和抱负?
吕世笑着道:“陈兄弟的见识也算恰当,但不知道你对这宗族之事怎么处理?”
得到闯王的鼓励,陈三沉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的建议分两步走,一,对对我们拥护者扶持,二,对反对者礼送,礼送的原因是我们既然不能接纳但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