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道:“可是,这些年,流寇遍地,但全部以流窜为能,那吕世——”
“不会,吕世绝对不会,同时也不能。”
“这是为何?”
“因为吕世不是流寇。”张存孟坚定的道,看看这个年轻的守备,轻轻摇头道:“更何况,他吕世也不敢流窜。”
张十五想想,便恍然大悟,张十五虽然年轻,欠缺经验见识,但他虚心有上进,而且绝对饱读兵法,只要稍加磨练,将书本知识和实战联系起来,说不得,一个崭新的将星就将升起。
“吕世既然想建设什么根据地不做流贼,那他进入渭南的目的绝对不是抢了一把就走,而是也想像他盘踞的七县一样建设,那他就必须拔除我们蒲城,这个挡在他七县和渭南关中的一根钉子,否则,任他在南面如何得风得雨,只要有我们七千正规官军丁在中间,他的一切都是水中花梦中景罢了。”
张存孟见张十五立刻就理会了这其中的关窍,很是欣慰,和一个聪明人合作,永远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守备大人说的极是,即便吕世再珍惜自己手下兄弟的性命,但在这关键时刻,关键地点,他也要咬牙拼命,就像有他的两个侄子在米脂城内,他就不得不咬牙破城一样。”
得到自己判断正确的肯定,张十五原本忧虑吕世流窜他地的担心一烧而光,再次变得信心满满起来,轻轻的挺起胸膛,:“只要他吕世不流窜,那就一切都好办了,凭借他三五万人马,就想不付出巨大伤亡拿下我们铜墙铁壁的蒲城,那是白日做梦,只要我们在这蒲城坚持十天,耗到他元气大伤,耗到他粮草枯竭,我们就可以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