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世知道,吕世深深的知道,在李纯厚的表白里,一股热血豪情开始驱赶了自己内心里的悲伤颓废,不由自主的将胸膛挺起。
是的,他们死得其所,也为有这样的兄弟赶到骄傲自豪。
这时候,张中超满眼血丝的走过来,也对吕世深施一礼,神态甚是恭敬,也口称闯王。
张中超的见礼,吕世不敢拖沓,毕竟原则上,这位还是大明山西吉县的县令,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下属,按理说,应该是自己的客人,虽然,这时候吉县已经不再。尤其,吉县各地百姓几乎都被杆子裹挟,或者逃亡,吉县城内的百姓,没有战死的,也都被春兰组织人手撤过了黄河,撤到了根据地,其实,详细的说来,这位张县尊,除了身边不多的一班衙役属吏,真的可谓是光杆司令,空头的名号了。
吕世赶紧抱拳回礼,语气平和的道:“张县令有何指教?”
张中超闻听吕世这样称呼,赶紧将双手摇的和风扇一般,连连道:“闯王不可如此称呼,请闯王直接叫我张中超便是。”
张中超县令,其实早在与赵梓先生往来唱和交往的时候,就已经留心了吕世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一心想为百姓做些事情而无门的大明官员,总算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只是与赵梓先生几次明里暗里的透漏,却都被赵梓劝住。
赵梓深知吕世所作所为,取了吉县,不过是举手之劳,但那时候吕世还在全力经营根据地七县,更在为即将的南下渭南做着准备,根本就不想,也不能再树立山西这个大敌。还不如就如眼前这样,明里是大明治所,暗地里其实也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