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早已经泪流满面。他对凌枭的感情很特殊,看他如此虐待自己,必然是感同身受。
“是啊主人,你若用锁魂链锁了自己,那天兵天将来寻仇岂不是正和他们的意?属下已经让黄婆婆在熬制圣血草了,你很快就能控制住魔性了。”
秦风的声音再无以往那边干脆利落,沉重得很。估计,他和杜影都没有想到凌枭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我心意已决,你们动手吧。”凌枭摆摆手,完全不容置疑。
禁魂术加上锁魂链,这样他发狂的时候至少能够收敛一些。秦风和杜影无奈。只能听话地用锁魂链锁住他的琵琶骨。
我徒劳地飘半空中悲戚地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晓得为何他会看不到我的魂魄,明明他都是鬼尊了,看到我应该是轻而易举的时。还是因为他魔化后,很多能力都变了?
看到他被铁链拴在两根柱头中间,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急急对回到寝宫想附身去劝阻,但根本无用。那身体本能地在抗拒我,像尸体般越来越僵硬。
我该怎么办?
我无助地飘出了地府。回到了玉宅。但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阵悲戚的大哭声,奶声奶气的。我心一沉,连忙迅速飞了进去。
哭喊声是在卧室传来的,我从窗户飘了进去,看到袭儿坐在床上哭得好不凄惨,小脸上尽是豆大的泪珠。
尘儿抱着他一个劲地拍他,眼圈里也是红红的。“弟弟别怕,姐姐会照顾你的。”
“呜呜,呜呜。”
黑宝站在床边不断呜咽,伸出舌头去舔袭儿脸上的泪珠,还用头轻轻蹭他,一个劲地安慰着。
“呜呜,九笨要呜呼了,乖宝要去救她。呜呜……”他一边哭一边顺着床边爬了下来,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外走,“人家饿饿,呜呜……”
“弟弟,不要去地府,父皇成魔了,把娘亲都打晕了,他会把我们打得魂飞魄散的。听姐姐话,我们就躲在这里好吗?”
“人家不要,呜呜!”
袭儿摇摇头,固执地要下楼。尘儿连忙抱起他飘下了楼,牵着他站在院子里惶恐地望着四周,小脸上尽是无助的神色。
我朝他们俩飘过去,伸手想去拥抱他们,但却不能。我这微微透明的手竟然直接从他们身上穿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
尘儿都已经是鬼帝前境了。怎么会看不到我?
“尘儿,袭儿?”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怔了怔,朝着后院飘了过去,我记得寒月和几个家鬼在这边守护宅子,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我。
我进到后院,寒月就在焦躁地走来走去,“不对,以帝尊的道行,怎么可能控制不了魔性?你们确定地府没有出现异样?比如有陌生的鬼闯进去?”以厅亩血。
“肯定没有,杜将军和秦将军两人分别守护在寝宫外面,任何鬼都不得入内。”这个鬼我认得,就是特别喜欢寒月的那个林平凡。
“这么说,九公主真的快死了?她是仙,应该不会吧?”
“但是黄婆婆说她的身体在逐渐僵硬,恐怕是凶多吉少。而且奇怪的是。九公主的血是至阳之血,能克魔。但帝尊喝了她的血完全没有被控制魔性,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寒月蹙了蹙眉,一下子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到这一点。林平凡这么一说,我顿然一惊。
我当年以心尖血画的符,凌枭和那个“他”都非常怕,但他喝我那么多血,却没有反应,这是怎么了?
我慌忙朝寒月飘了过去,她却也没看到我。我顿时有些绝望了,他们都看不到我,那我的存在就太微不足道了。
“难道是玄月灵剑在作祟?”寒月忽然又道。
“何以见得?”
“听黄婆婆说,这玄月灵剑遇强则强的,习性因人而异。他既然认了‘他’为主人,那习性也与‘他’一样。‘他’一直想要替代帝尊,会不会是让玄月灵剑的剑灵覆在了帝尊身上,导致他魔性大发?”
寒月顿了顿,又道,“否则他怎么会对九公主下手呢,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她的血和至阳之火是三界唯一的存在,也只有她的锁魂术能够对付鬼巫和‘他’。”
“……倒是有这个可能,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道,我们赶快去地府看看!”
“那小公主?”
“她在生帝尊的气,暂时先留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