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人数,一共有十三个,跟萧玉估计的差不多。再转转房间,什么枪支弹药就那么随便的放在那里,根本就是没有想到有人会来的么。就在萧莫二人得到该有的信息还没有一点兴奋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不知道两位看够没有?”
灯亮起,一个挑拨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蒙着面,看不清面容,而且嘶哑的声音一看就是通过什么机器发出来抑或这家伙自己就有变声的本事,总之不会是真实的音。“嗯,看够了,你别跟我说你不是杨光照?”萧玉一点担心都没有,这厮化成灰都认识,毕竟见面之初就留下很深印象,再说了这几个月恐怕都是在跟真身相处,所以知道了真身,再看到真身的面具怎么也是要认识的。
“区区水母!不知道阁下是在说谁?”这蒙面人承认自己是水母。
“OK!”萧玉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既然是受雇佣,完事了为什么还不走?”
“当然是等两位了,这不马上就要走了!起码得让二位知道这房子里的礼物是我送的不是。拜!”已经有直升机在花园中准备起飞,十三人一行鱼贯跳入,离开了这个别墅。
两人对话时间,莫宇已经报告给张局,这个时候已经派人来了,只是只找到证据,却没有抓到人。萧玉没有说要拦人,莫宇自己也不好行动,萧玉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再说自己也知道那个小子就是杨光照,怕是这次这房子的主人也就是这次事件的参与人被杨光照那小子阴了吧。
“先把何谓抓起来吧,房子里窝藏枪支弹药,也够他受得了!”莫宇下令了,众人一阵忙碌,一个不安静的夜晚。
审讯室里,何谓穿装整齐,还没睡呢,就被带来了。
“你私藏枪支,而且还是劫走要犯所用的枪支。何先生,有什么话要说么?”
“呵呵,大头是我的最爱,不忍心看他蹲监狱,所以就把他救出来了!”何谓仍旧很淡定。
“所以,那天去定房间的人就是你本人了。”
“当然!”一幅无所谓的态度。
“根据验尸报告”
“三分钟,够那服务生脱下衣服给我穿上的时间了。人是他杀的,他曾经被大头强迫过,一直放不下吧,才央求我给他一晚上跟大头玩的时间。谁知道他怀恨在心呢,这些你们应该去问他。你可以到我在市区的另一个住所里看一看,他的那套工作服还在我家里呢。”
“玉儿怎么看?”莫宇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再问问那吕布先生吧。”
另一间审讯室。
“无论如何,第二天蒙死大头的工具是你收走的,所以即便没人说你是杀人凶手你也逃不脱的。”
“所以,何谓那厮说人是我杀的!”吕布茫然地问。
萧玉只用眼看着他——你以为呢。
“哈哈,是啊。湿纸巾是我拿走的,我就说他怎么会心血来潮要玩什么制服诱惑,把我的工作服拿走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不过他前所万算,就觉得我是个傻逼,我有录音,我有录音,哈哈哈哈”
“大头强迫过你?”
“呵,一次酒后吧。但是那又如何呢,大头哥给了我现在这份工作,还给了我十万块补偿金,其实一次换来这么多也值了,不是吗,出去卖的初夜也没有这么值钱。”
第二天清晨,展志他们打来电话说,秦明去了一趟银行就笑傻了,萧玉说带回来吧,也该好好跟他谈谈了。
众人在吕布说的地方找到了凶器也找到了录音,都是何谓布置的。
而且在逼大头说出一件重要东西的下落,大头不说最后才导致□被爆的下场。用湿纸巾放在大头脸上跟枕头压在大头胸部,致使死者缓慢窒息性死亡,第二天早上由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吕布将案发现场重新布置,也就是拿走纸巾,把枕头放到一边而已。而吕布在给房间里送进去的食物时候也放下了一个录音器,所以才得以为自己洗脱杀人嫌疑,当然也是协犯了。
给秦明倒了一杯白开水,萧玉坐在他面前,等着他平静下来。
“是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吧,大头卖了一件残品,确实不怎么值钱的,但是那些钱也够一个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了。”
秦明面无表情,或者已经面部僵化。“他为什么就不能满足只有我一个,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人玩,如果他要求,无论怎样的游戏我都愿意陪他玩的。”
“正如你说的,人在江湖,很多无奈的。”
“人真是不知足,哈哈”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