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也许就此消失才是正确的。”
那声“孽缘”,如同一个惊雷,劈在室井耳畔!
“你从哪儿听来的?!”他抓着女孩的胳膊,几乎要生生把她捏成齑粉!
“不是你当着那个螃蟹似的部下,亲口对我说的么?”
女孩笑起来的样子,和那个消失的青年一模一样!
原来,他的青岛回来了。
只可惜,变成了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女孩子。
伸手按了一下有点疼的太阳穴,室井关上灯,转过脸,这才发现手机里有新的信号过来,他慌忙拿过手机,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下面写了一句话:“室井先生还在生我的气么?真的对不起。”
看着那排字,室井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他微微一笑,正想按回复键,却发现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五十了。
“怕是睡了吧?”他想着,放弃了回复的念头:“现在再把他吵醒不太好,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去搜一,有下属递上材料,是关于那个服务生的。
“高川涉,二十七岁,三年前曾有过猥亵女童的前科。他在那家情人旅馆做服务生已经有一年多了。”
“询问了嫌犯没有?”
“去了店里,高川已经下班,又去了他的住所,没找到他,看样子似乎许久没有回去住了,”下属顿了一下:“店子里提供的手机号码似乎也打不通”
室井有点诧异的扬起眉毛:“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找不到他?”
“是的,不过旅馆领班说,今天夜晚还有高川的班,他会去旅馆上班的。”
室井沉默不语。
关于怎么定位到高川身上的,他没怎么仔细和同僚解释,只说是一个知情的相泽的女同学,在电话里告诉自己的,因为是匿名,所以室井自己也猜不准是谁。
那天上午,室井一直有点坐立不宁。他自己说不出是为什么,但总觉得心里似乎挂着什么。忙到午后,好容易歇了口气,他突然想起昨晚没有给青岛回短信,于是掏出手机,给青岛回了个短信。
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室井去的短信,青岛都会很快给予回复,可是这次,过了好一会儿,青岛才回过来一个很古怪的信号,那条短信只有一个音节:タ“怎么回事?信号不好么?”室井皱了皱眉头,想半天,还是拨通了青岛的手机。不听见她的声音,他总有点不放心。然而不管他怎么拨打,对方却再没有信息过来——青岛的手机关机了。
室井有点慌了,打到优香家里,说是警方有关于相泽的问题想问她,电话是里子接的,她听出室井的声音,赶紧回答说优香今天去学校上学去了,请室井先生打电话去学校
没等里子说完,室井挂了电话,再拨学校的号码,负责人接了,说去查,半天,来了优香的班主任,说今天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优香一直没来上学。
室井的心开始砰砰地跳起来!
“这个音节是什么意思?‘タ’什么?”室井望着手机里的那个信息,“青岛他到底要说什么?タ”
タスケテ!他在说たすけて(救命)!
“高川的住址在哪儿?!”室井像疯了似的一把夺过下属手里的资料:“在哪里?!”
下属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半天才愣愣的说:“在、在田园调布,可是管理官,昨天已经去查过,他都好久没回去了”
室井几乎站不住了!他抓着资料的手抖得可怕!
“青岛会去了哪里?他”
对了!定位器!
专家和仪器设定小组赶过来,很快就找到了青岛所在的位置:那是在歌舞伎町的某条陋巷里。
“歌舞伎町?”有个下属突然“咦”了一声:“好像有印象”
“是什么?!”室井死死盯着那个下属,好像要用眼光将他钉在那儿!那下属被室井的眼神给吓到了!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想想好像啊!对了!昨天去调查的时候,邻居说高川有个姐姐以前住在歌舞伎町”
“出发!”室井说完,也不去看部下们,他一个人,像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冲进去的时候,高川手持刀刃妄图袭警。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一边喘一边笑:“精彩绝伦”
室井一把揪着他的头发:“青岛那个女孩子在哪儿?!”
慌乱中,没人注意到他的口误,高川只是边喘边笑,所有的人迅速奔进那座阴暗的小楼,上上下下翻查了个遍!
“管理官,这边似乎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