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屁股,仿佛艳舞女郎的姿势,使他一下都没射的肉棒子更加铁硬!他做在马桶盖上,双腿把她的屁股夹在中间固定,再加大抽插的力度,少女被插得受不了,再次力图抬臀,直至她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这样就成了老乞丐单凭一棒之力,把个女警察的屁股和大半身子挑在空中,只见她被脖子上的丝线扯着,还被乞丐抓住背后的手腕不停的拉动身体在他挺直的话儿当中前后滑动着,除了脚上略微分担一点力量外,只有阴道和脖子上承受着自己体重加上乞丐动作的巨大力量,她很快就陷入缺氧的痉挛抽搐中,在挺动中她的抽搐成了乞丐更觉刺激的调味料,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一味的跃马挺进,丝毫不管她即将窒息的厄运!
就在乞丐开始射精而李云妮却即将要到窒息最后阶段时,隔壁一阵响动惊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难厕摔打门板,巨大声响令他一惊,一手把瘫在半空中的李云妮扯起来搂在怀里,就听隐隐约约的男声在嚷:“卷毛,到隔壁看看有人不?”
随后一个人就踮进了女厕所!
他一惊,抬腿把把怀里女警察的脚压在自己脚面上,一起抬起离开地面,还不忘捂住她的嘴,一丝声也不出就盯着隔间的门,那个卷毛进来查看,这个厕所有三个隔间门,他们这个上了锁,他也没推开厕所的门,就嚷了句:“有人没有?出来!”
没动静,他只低头扫视了一下地面,见里面没有踩地面的人腿,呸了口,就转身出去。
乞丐依旧进捂着李云妮的嘴,略松了松勒线,她这才有口气缓一缓,但抽抖着的身子却被乞丐搂着丝毫不能动弹,乞丐耳听得外面有三个人的声音,在四处查看没人后,却还不走,就蹲在厕所后面小声聊起来。
听下来才知道,这三位就是那时殴打乞丐的流氓,却是无巧不成书,他们被李芸妮打跑之后,又到这来商量打劫来了。
“辫子哥,你还疼吗?”
“怎么不疼,这会连弯都不能弯了。”
“妈的今天真晦气,被个女条子给海扁了一顿。下回老子绝不放过她!”
“大头,你算了吧,敢情你头上那么大包现在不疼了是吧,刚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横?”
“废话,我怎么知道她身上有家伙,那是不留神,你怎么不早搜搜她身呢。”
“你看我这只手,我用得上劲吗,你们两都对付不了她一个,我能怎么地了?”
“嘿,要不是那要饭的关键时候把我绊住了,我一准把她给制住了,说不定,这会早已经把她给扒了呢”
“闭嘴吧,就你,刚才那怂样,给人家女警察追着打,我说大头,你怎么也不回来帮帮你弟弟,就顾自个跑啦。”
“算了别说了,你这腕子就非得今天去医院吗?”
“废话,都脱臼了,这会都肿上来了,不去看怎么办?”
“你有钱吗,废话。”
哥,先忍忍吧,待会在这劫几个,咱就有钱了。“”
乞丐此时脑筋也在急速的转动着,看来这几个浑贼还不会离开,他怀里的女警察仿佛也知道了有求救的希望,这会挣扎得更加起劲,本来他也很喜欢在复杂的场面下做这样的事寻求特别的刺激,但现在发生的事却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他并不在乎那几个毛贼能把他怎么样,但要是为此而暴露他的形迹的代价却是他决不愿意发生的,很明显再继续呆在这里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他紧搂着李云妮,他的肉体继续在她体内运动着,她被紧紧压制在他怀抱里,紧顶在他的胯上被挺得不住的抽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妙的肉体,他还只是稍微品尝了一口,还没开始尽情享用呢,难道说就此放弃不成?李云妮的绞索再次被扯紧,痛苦的窒息又开始侵蚀她,刚才她苏醒的时候已经知道在外面就有人说话,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一股求生的欲望也陡然而生,只要能让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就有希望,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企求在乞丐的强有力钳制中做到点什么,直到她脖子上的压力重新收紧。
乞丐也不想和她耗力,但还想在她死前的搐动中满足一回,他持续拉紧她的绞索,坚韧的渔线深嵌入她的皮肉中,她的挣扎越发剧烈,他捂住她的嘴,也压迫住她的鼻孔,在双重窒息的压力下她的生命力被迅速耗损,憋闷产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双眼翻出了鱼肚白,憋得满脸紫涨,铐在背后的双手死命的抓挠,把乞丐的衣服也扯破了,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灭前一刻,在求生意志和狂涌的快感驱使下,女警察的身子在乞丐怀中作剧烈挺动,他感觉到自己整条棒子都被她紧紧的裹挟着,垂死挣扎中的李云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