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窒息更加剧烈地冲击她的意识!
这还没完,不待她缓过这口气,男人的下一波进攻立即展开,巨物被抽拉出一截来,然后以更快更猛的力度冲进她娇嫩的腔体内,好比一次次猛击,从未经历人事的阴道粘膜在毒龙的剧烈摩擦中吸收着远超过接受能力以外的感官刺激,硕大的龟头则直接把大部分冲击力释放到她的腔顶花心上,转化成巨大的冲击波直冲神经中枢,令她由脊髓直至大脑神经都处于无时不刻被感官轰炸地震颤当中,但这种痛苦的后果却和电击截然不同,越痛苦越使她的感觉敏锐,以至于无法麻痹和忽略每一根神经传导过来的刺激,她的身体也无助的被男人攥住脖子按住屁股牢牢压制在紧顶下体的暴风眼上,上下耸动着,好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漂流,一下抛上浪尖,一下压进海底,即将倾覆,瓦解
乞丐张开头就猛挺了上百下,耳朵边就听得她下体内的气被一次次挤压出来,“咕哧咕哧”声不绝于耳,直顶得这个小女警翻起白眼已经扯不上气了,他才转一口气把扼她脖子的劲松了松,开始较和缓的动作。
白羚架在他胯上的动作变得比较顺畅,渐渐她的身体也不再在每次插入时变得过于硬直,白羚现在暂时免除了被活活憋死疼死的危机,却在巨大的羞耻感与屈辱中煎熬,她体内的痛苦迅速消退,身体感受也开始奇怪的转变,下体依然每次都被插入得十分痛苦,但一旦抽出后却会有点古怪的空虚感,男人每次抽插动作越来越慢,间隔时间更长,她的身体反而迎合得默契起来,仿佛自己的身体不听意志的使唤,在自动估算并期待男人的进入一样,这种想法令她羞愧难当,眼泪终于淌了下来。
乞丐张其实并不在意是否给他的受害者传达这种心情,在他而言,很早开始他就已经不在乎他的猎物会是有什么样的感想了,对他来说,能满足他欲望的不是什么意识上的征服之类无聊的意淫,而是如何能从她们身上榨取出最过瘾最酣畅的肉体快感来。
当然,假如他觉得某个目标适合用些新鲜的方法来玩弄取乐的话,他也不会介意偶尔的玩玩征服调教之类的意淫小游戏,当然这些绝不会妨碍他的总目标达成。
现在,他只想和这个妨碍过自己的女警察好好乐上一把发泄下自己的怒火与欲焰,然后走人,所以他打算适可而止的了结。
乞丐张换以舒缓的节奏激起了白羚身体的感度,感觉到她开始在和自己的动作互动时,他自己坐好,一盘腿把白羚端正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在自己身上自动“咕哧”起来,就见白羚那白条条的身子贴在他怀里上上下下耸动,老乞丐一脸轻松愉快好享受,双手又抱臀又揉掐奶子,玩得不亦乐乎,白羚心里这个遭罪!
见他满脸舒爽地在自己身子上贴摩玩弄,自己的身子也有一阵阵的快感传来,尽管想法上是羞愤抵触得要命,但已经无力控制身体的行为,阵阵愉悦舒爽的呻吟声都控制不住的打嘴里飘扬出来,他不时张嘴咬住自己两只乳头,在嘴里吮吸咂摸,流下些恶臭的口涎在胸脯,那股怪味直使她想呕出来,可下身深插在体内的滚烫肉棒却成了她身体的发动机,不住地驱动她昂起身体在肉壁与阴茎间紧缩厮磨,仿佛在汲取那激烈澎湃地快感,她觉得头晕目眩,乳头发涨,下身不住的带动臀部在挺动的同时扭动旋转着,尽量让阴茎与肉壁的每一寸面积发生摩擦,这样产生的亢奋快感如同汹涌的大海,她的意识孤零零的凸立在这毫无方向的快感冲动中,愈发无依无靠!
乞丐张这样把个白羚警官又顶上高潮两三回,见她再次软下来的时候连脑袋都耷拉在他肩膀上了,知道她快到极限了,他把她的圆臀抱住,攥紧她的盆腔把她使劲往阴茎根儿上按插动作起来,龟头直刺宫顶的刺激使白羚不得不挣扎起来,由于手脚捆在一处使不上劲,她的身子只能拼命挺得更直,想减轻些阴茎冲撞体内障碍产生的难受,这不得已的反应极大的消耗了她的体力与耐力,同时身体更深地被插入更加刺激她的独立意识,使她又更快的达到一次次亢奋顶峰,喷射出大量阴液把乞丐座下的席子都沾湿了。
另一方面乞丐张也在继续行动,他轮换着用两只手把新的绳子绑缚到白羚身上,主要把她的胳膊手肘系紧,连起来的绳子在她脖子上绕圈,绕上两圈打活扣结向下绳子没拉到紧处,下端分两截,分别握在手里,他再埋首在白羚双峰间得意的说:“你就再挺吧,看我怎么整死你这匹野马!”
其实白羚一直到现在都没停止过思考摆脱这困境的办法,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光荣职业会有悲惨的结局,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可能会遇到的糟糕情况,无非是为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