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脚趾倒挂在墙上放血,光裸的皮肤因为失血格外而显得白,双臂又被齐腕再次切下了手掌,此时乞丐张正分别握住她的一只玉手在他阳物上打手铳哩!这双本该惩治犯罪,张扬正义的手,却在干着多么不相称的卑污事!她的身上现在就是胸脯上一对乳峰还是完好的,在晨曦中展现着曾经的警花的骄傲,但细看之下,双峰上也是布下了好几排深深的牙印!显示着占有她们的人的凶残!
这是一幅被魔鬼凶残摧残过后的凄惨美神残照!但绝不是她受到的强暴的终点!
早晨,乞丐把白羚藏在厂房的小库房里,去外面转了转,看看周围并没有异常的气氛,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往常的迹象,快中午的时候他悄悄返回厂房据点,进来一看那白条条的身子大腿还在墙角那样挺着挂着,他把讨来的饭食往铺盖上一放,外面实在是热,他满头的汗把衣服一脱,墙角有几根没拆除的水管还能使用,他一身一丝不挂的去拧开一个自来水管的龙头,一根废铁管自水龙头那把水接到空地上的一个大方槽里,墙角还有两个空水池,大的大概原来是用来储水和水泥的,他放着水,自己过去那边墙角把两条挂着的光大腿子解下来拎着过来,“噗通”往大水池里一放,又过去看白羚,摸摸她的皮肉,室内阴冷,这会已经搁凉了,左右端详了会,他把刀又拿了出来。
“噗通!”
白羚的脑袋在空中划着弧线,准确飞进几米外的小水池子里,溅起一片水花,随之在水里载浮载沉,乞丐张把刀也丢进大水池,双手托着白羚的屁股,轻轻把她没头的光身子自钢筋里起出来,失去不少重量的躯干托在手里轻松了许多,他抱着她奶子冲外,一只手腾空把自己的阴茎搓弄搓弄,刚硬起来,他就扶准龟头一下插进了白羚的阴部开始奸尸!
白羚死去的时候正是浑身兴奋充血量丰富的时候,这会还没开始出尸斑,保持着很好的血色,乞丐张原来想等晚上再去抛尸,这些时间没处打发,现在正好就拿她来度晌午了,白羚现在就剩个光戳身体,屁股紧贴着他的腹部,股间夹住胯间这条和乞丐张现在的体型大不相称的巨物,笃笃定定地被抽插着,活脱脱一个人肉桩子在他阴茎当中上上下下套弄起来,膣内还存留有大量阴液可以润滑,这样抽插起来非常滑爽,又没有原来那样大体重,乞丐张抱着她在水柱下一边痛饮一边尽情抽插,双手攒着一对颤巍巍坚挺的白奶子爽得一塌糊涂,白羚的两个奶头硬挺挺的翘起,这是白羚致死都处在极度亢奋状态的铁证,如今又继续受到乞丐张的幸福搓揉,不远的暗处,白羚的脑袋半浸在水里,空洞洞的眼窝看不到这发生的荒唐一幕,却把恐怖苦闷的死亡表情尽刻划在脸上,和不远处自己的身子所处的淫悦状态大相径庭!
两个人不,是乞丐张和白羚的身子在水中玩了好久,白羚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只是体内又多了不少内容,本来冰凉的腹内也被浸温暖了许多,乞丐张喝了一肚子水,这会他的体型明显就膨胀起来许多,干瘪的肌肉也鼓起来,饱蕴无穷的精力抖跳着,白羚的身子在她怀里对比又变小了不少,乞丐张已经是一副肌肉发达的壮男形态,比乞丐时的面相年轻了20岁!
乞丐走出水槽把龙头关上,捧着白羚回到席子上坐下,舒舒服服靠在“床铺”后面的木板上,摆个盘腿姿势,这一会白羚一直没离开他的身体,他托稳她的屁股蛋子,令她在阴茎上缓缓起落抽送,他的阴茎又膨大了不少,现在挺在白羚的阴道里刚好把每寸腔壁都紧紧填满,整条阴茎被暖暖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现在的白羚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可以任他的想法施用,怎么舒服怎么来,他现在一副气功师运气的架势,眯细着眼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手上可一下也没停,白羚的赤裸裸躯干就在阴茎上来来回回地捣腾,响得个不亦乐乎,印着齿痕的一对翘奶子抖跳得一刻也没停。
天窗射下的光线渐渐移动照射到她身上,呈浅小麦色滑润干爽的皮肉颤巍巍的,转眼已经过了下午快傍晚了,白羚身上的水花开始还是湿漉漉晶莹一片,续而由多渐少,由亮而淡,最后完全蒸发,就剩她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还是在那“啪啪”地跳个不停,倒是下体本来被洗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淌下不少黏液,都是乞丐张刚才新射在她体内流出的浓精,只不过这次颜色比较浑浊和特别粘以及腥臭,可怜角落里就扔着她的脑袋,连舌头带眼珠的容器都在一起,一只眼珠被塞在她空洞的口腔里,瞳仁冲着席子上面,仿佛荒唐要地叫她在一边在参观自己被奸尸的盛况。
乞丐张的动作更激烈,她的屁股一次次的撞在他大腿上,皮肉碰击响个没完,好容易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