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门锁是一种老式推拉锁,从外面才能打开或者上锁,此时朱毓在外面打开了这门锁,缓缓推开门的声音叫三人都睁开了眼。
邬厌瞥了一眼一边的病人,这个病人已经完全痴傻了,不仅说不出话,甚至连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这一点邬厌已经试验过了。
在确定她不会因为几人的对话产生什么激动情绪后,帮对方盖好了被子安置好,又轻轻的在她肩膀上拍了几下,“睡吧,会没事的”。
可对方并不能做出任何反应,眼中也没有任何情绪。
对于病人,尤其是精神病院内的病人,邬厌总是很有耐心,也很有同情心,因为在他们的身上,邬厌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朱毓看到除了邬厌还有其他两位病人醒着,只是一眼就看出她们是生存者。
在朱毓把门掩上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些药片递了过去,“你们的发病时间是不固定的,为了保证我们沟通顺利,先把药吃了吧”。
邬厌坐回床上微微歪头看着朱毓手中的药片,“我不吃,我不觉得这药是治病的”。
朱毓垂了垂眸,又将药收回了口袋中。
“今天我又问了有关第十三间诊疗室的事情,医院里有一个叫做犹莱的医生,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朱毓靠在墙边说着。
邬厌点了点头,“我今天去一楼看了看,有犹莱的办公室,但里面没有人,而且,一楼的每一间办公室都没有人”。
林子紧接着开口,“我今天看到有病人被拖去四楼的诊疗室了,我和晓雯跟了上去,看到,看到他...被活生生刺穿了脑袋”,似乎是又想起了那个画面,林子捂着嘴呕了起来。
余晓雯在旁边帮忙拍着背。
“是医生做的吗?”邬厌开口询问。
余晓雯摇了摇头,“是护士,就是昨天把她拖出去的那个护士”。
“那这医院里是没有医生吗?”林子问道。
三人将视线放在身份是护士的朱毓身上,朱毓愣了一下,立刻摇头,“我也没有看到过医生,是我粗心了,明天我去问问吧”。
四人沉默了片刻,邬厌又开口:“我知道外国有一个精神病院,跟我们这很像,前身也是一片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