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急。
而后在夏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等人回过神,邬厌已经到食堂里坐下了。
“怎么跑这么快?”夏霏低低呢喃了一句,没再追问。
在看到尸体的时候邬厌还没有认出来那是谁,但今天,她坐的这桌少了两个人,一个是真正的病人,另一个,就是在第一天询问丁常郁得了什么病的那个男人。
早饭过后,邬厌去到了二楼,夏霏说她看见那白裙子女孩是从三楼以下出现的,一楼的办公室门都是锁着的,根本进不去,所以只能将视线转至二楼的手术室。
至于四楼,邬厌暂时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那些让她恐惧的东西。
二楼似乎荒废很久了,满地的灰尘,天花板上都是蜘蛛网,推车倒落在走廊之中,让人无从下脚。
从走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六间手术室的灯都是灭着的,邬厌想要推开手术室的门,但手在触碰到手术室的瞬间,身后一股极重的力将她推了进去。
被推进了手术室后,邬厌发现自己是躺在病床上的,刺眼的手术灯在头顶亮着。
脑袋昏昏沉沉的,可心中却出现了万分恐惧,这种恐惧让她浑身颤抖,冷汗瞬间浸湿了整个后背。
邬厌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情绪,她被绑在病床边的双手试图挣脱但并未成功。
“哈哈哈——”,一道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你不是在找我吗?为什么要逃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声音让邬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旁边传来了医生的声音。
“拿电钻来”,这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连接电钻的线从邬厌的眼前掠过,另一个似乎是助手的人开口,“犹莱医生,今天的手术可以让我来吗?我很想成为像你一样伟大的医生”。
被叫做犹莱医生似乎被夸的很开心,但他还是拒绝了助手的请求,“这个病人对我来说很重要,下一场手术我可以亲自在旁边指导你”。
很重要?邬厌想着,自己现在是作为谁躺在这里的?那个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