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边还跟着几名护士拿出皮带将自己的手脚都困在病床上。
“不……不要!别过来!你们都想杀了我!你们都是杀人犯!”邬厌发了疯一般的喊叫着。
眼泪从眼角滑落,随着镇定剂的推入,邬厌渐渐安静了下来,恍惚中,听见护士用笔敲写字垫板的声音,“病人又发病了,手术推迟吧”。
再清醒过来,手脚并没有被捆住,病房里好安静,没有那些医生强迫性的将她带去电疗室,没有幸灾乐祸的丁常郁。
“你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是林子的声音。
邬厌点了点头,“我没事,我刚刚怎么了?”
“刚刚你突然发病,护士进来给你打镇定剂,你像……像疯了一样,一直在喊她们要杀你,是杀人犯”,余晓雯小声说着。
她似乎有些不安,因为是在她询问完后邬厌就发病了,还以为自己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刺激到邬厌了。
“刚刚除了护士有其他人来吗?”邬厌问道。
两人摇摇头,“没有,刚刚还在查房,其他病房的门都关着,只有两个护士过来”,林子继续道,“但是护士说你病情加重,要推迟手术”。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余晓雯立刻惊喜的看向邬厌,“没想到真的有用,你刚刚那样子我们以为你真的发病了呢”。
邬厌叹出一口气来,“这是个意外,但最起码知道了,这样能推迟手术”。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短短一下午,邬厌听到的就有二十多名病人发病,并且被按在床上打镇定剂,但其中不免有因为恐惧,在被护士按在床上要打针时反抗过度而直接被护士打晕的。
而林子凑到了邬厌的身边,“那个叫丁常郁的生存者似乎不简单,我观察她一天了,不管她做什么,甚至是伤了护士,护士都一直笑脸盈盈的看着她,对她特别包容”。
邬厌抿了抿唇,看向丁常郁的眼神也多了些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