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厌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人走向了窗边床铺的许睇,没有几下便将她绑起来扛在了肩上,又转过身来环视一圈,确定没有目标后便离开了。 房间门并没有被关上,邬厌就这样坐在角落看着事情经过,门外还在传来开门的吱呀声和什么在地上被拖走的沙沙声。 直到外面完全安静下来,离门最近的李鱼去查看情况。 “走了”,说完又轻轻关上了门,“你是怎么猜到的?” 声音不小,但也没有必要怕,只是心存疑惑,看着邬厌提了出来。 “是来抓祭品的?还好我们也把吃的吐了。” 邬厌点了点头,同时元飞又出声,“可是他没有把你带走”。 “你以为我为什么睡在角落里,赶紧跟上啊”,邬厌的语气中已经染上一丝烦躁,接着就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来到楼梯口便看到三个老人家一人拖着张草席往外走,邬厌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 而看着她跑走的三人愣了一下也是立即跟上,就这一天的相处时间也不难看出邬厌这是有头绪了,如果她出事了那大家连上的线索就又断了。 似乎是因为夜晚太过安静,脚步声都显得格外震耳欲聋,邬厌不断的躲藏、跟踪。 可就像是被发现了一样,邬厌躲在白天的那个胡同中,村民们已经放下了草席缓慢地往回走着。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邬厌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声也越发沉重,就好像有什么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肩上。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邬厌后背一凉,缓慢地转过头,一张苍白又肿胀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害怕是真的,只是总觉得有些熟悉。 不过两厘米的贴脸程度,邬厌强忍恐惧没有尖叫出声,此时肩膀上又多出了一只手的重量。 “今天还真是倒霉”,邬厌忍不住吐槽了一声,又反应极快的摸上了右手腕的珠串。 手中珠串已经变为长鞭紧握在手中,却听见身后极近的呼吸声。 “是我”,是孟呈归的声音,但是很低哑,就像是... 就像是声带被撕裂又缝起来一样。 邬厌半眯起眼睛,一鞭子直接甩到身后,凄厉的哀叫立刻远离了自己,面前的女鬼依旧在那里,只是抬手指了指胡同外。 那是三个女生被拖去的地方,邬厌转过身离开了胡同。 前方是三个老人家,不过似乎在想着怎么把她们带走;后面是李鱼三人,着急忙慌的跑来,因为看到邬厌手中的鞭子和受伤的村民,他们认为邬厌要完了,又站定在原地没再靠近。 邬厌冷笑了一声没再管他们而是直接靠近仓皇拖着草席跑走的村民,他们的速度很快,快到根本不像是这个年纪的老人。 只是邬厌发现,怎么少了一个人?许睇不见了。 碍于对村子的熟悉度不如村民们好,邬厌还是跟丢了。 不过开关门的声音就在附近,邬厌也大概锁定了一个范围,而后手持长鞭往客栈走去。 在一步步靠近李鱼三人时邬厌收起了长鞭,一个眼神都没给就回去了。 后半夜屋里很是安静,没有了害怕的哆嗦的许睇,其他三人更是都不知如何开口,一直没睡。 一觉醒来精神都恢复过来的邬厌满意的看向亮起的天色,起身准备去昨晚确定的范围寻找一下。 今天不过是第四天,从昨晚村民抓走了几位女性并且再一次见到那女鬼后,邬厌便已经基本完全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从昨夜三人的犹豫过后,邬厌再没管过他们,自然是知道他们在跟着自己,邬厌依旧一间一间的寻找着藏女孩子们的屋子。 不出所料,在村民们警惕的眼神中,邬厌找了一上午都没能找到,但是大概确定了几间屋子是有地下室的。 站在路中央,邬厌思考着村民会把那些女孩藏到哪里去,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立刻侧过身。 原本朝自己伸出来的手也正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干什么”,邬厌只是瞥了一眼,来人是柳春的队友,穿着皮夹克还有些痞里痞气。 “你找到她们了吗?”邬厌记得他叫郝牧,闷葫芦一个,一直躲在柳春的身后。 想着自己找也是麻烦,便转过身看着周围,“还没有,昨晚跟丢了,我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在早晨大家都醒来发现生存者中的女性全部消失后,也都想到了有关祭品这一点。 比较执着的郝牧坚信柳春她们没有出事,出来寻找便碰见了邬厌,虽说有些惊讶,但也听了跟在邬厌后面不远处李鱼三人所交代的情况。 “你可以在附近找一找,我要去村外再看一看”,说完邬厌便直接朝村口走去。 村口刻着“礁石村”三个大字的巨石已经出现了许多裂纹,和刚来第一天平整光滑的样子完全不同,就像是饱经风霜。 村外的河边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只是总觉得自己落下了什么,邬厌在河边徘徊低头思考。 河岸边昨天那只惨白手臂留下的挥抓痕迹还在,那滩由水滴落变成的血迹也还在。 靠在离岸边两米左右的枯树上,脑中回想着自己在坑底看到的幻觉。 “啪” 邬厌抬起手捂住了脸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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