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受苦?不过真到了那份上,你别怕,我挣钱养活你。”
他迟迟哦了声,“我除了做王爷,旁的好像什么都不会。万一没了饭辙,你带我上街边摆摊儿算命吧!”
两个人苦中作乐,脑袋靠着脑袋直发笑,笑过了还得接着忧心,定宜耷拉着眉毛问:“你额涅最后怎么说?打也不能白挨啊,一看出血了,必定自责半天。然后说算啦,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是不是这样?”
他寥寥勾了下嘴角,“没有那么顺遂,不过总不至于再揪着不放了。我现在想想,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恐怕伤了她的心。可是不那么办,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围城里,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一切因她而起,定宜也挺难过,垂首说:“那等过两天她消了气,我再去给她赔罪磕头。实在恨不过,我挨两下也成,横竖我皮实,打得起。”
他背靠着围子摇头,“我和她的芥蒂,根源不在你身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不为婚事,也会有其他的不和,大概母子缘浅吧!”
在他心里,亲情一向很重要。父母兄弟,每一个他都顾念,虽然很多时候别人不一定顾念他。他从来没想过把事做绝,也是逼到份儿上了,明知道他把定宜看得很重,任由个山野村夫来指证她,不光脸面,连规矩体统都不顾了。贵太妃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