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别害得诸位大人和你一块儿受冻,惹得我火起,你知道厉害。”
他的厉害无非就是掌握着他家里人,吉兰泰进退维谷,握着两拳,脖子上筋蹦得老高。挣扎了半晌,似乎也是无力反抗了,耷拉下脑袋说:“罢,我贪赃枉法,我认罪,王爷瞧着定夺就是了,用不着一遍又一遍过审。罪状拟好了我画押,除此之外,我无话可说。”
他这是打算一人扛?弘策瞧了左右会审一眼,打蛇随棍上,“你认得倒痛快,那温禄一案又作何解释?当初你们同在转运司,他和被杀的巡盐御史有私交,你为了脱罪,可曾栽赃陷害于他?”
现在的情况用不着一味计较幕后真凶是谁,只要温禄洗清了嫌疑,汝俭身上的案子就没了。横竖认了,全认又何妨?可惜弘策这么希望,吉兰泰却偏不,他嘲讪一笑道:“偌大一宗案子,银子过手上千万两,单靠我一个人,能全盘调度得起来么?温禄本来就不干净,多少年前判定的案子了,当初判得对,王爷何苦多方开脱?”
“本王秉公办理,你再妄言,别怨我给你上大刑。”他真有些按捺不住了,来来回回纠结得太久,再好的耐心都要磨出钢火来。眼下他冷不丁说认罪,并不在他考量之中。在座的官员抖擞起了精神,可他没有询问别人的意思,只是冷眉冷眼道,“你们既是共犯,那他当初为什么没有指证你,反叫自己一门杀头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