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出什么破绽让卫北隶发现。
青正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让女儿成为真正的太子妃。
所以,他不是不可能做出下媚毒这种事情来的。
只是,事情真的是这样么?
那么,太子府中,一定安插了青正阳的内应。
这个人又是谁呢?
还有,方才她检验血样。
发现婚礼之上,给萧存熙下毒的人并不是卫北隶。
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那个黑色的身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
却让青鸾有几分熟悉之感。
其实那天,她并未看得太清楚他的容颜。
上了贼船,恕不退票(三)
那个黑色的身影,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让青鸾有几分熟悉之感。其实那天,她并未看得太清楚他的容颜。
可是那双带着怨恨,不甘,愤恨和深深痛楚的黑眸,却让她记忆犹新。
这个人,又到底是谁呢?
脑海中思绪万千,纷繁陈杂。
如同一团乱麻,让青鸾剪不断,理还乱。
太多太多的问题,困扰着她,让她头痛欲裂,就像要爆炸一般。
既然想不清楚,青鸾索性干脆不想。
只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方才迤逦地起身。
穿戴好卫北隶让人送来的新衣,大步朝房间里走去。
昨夜凌乱的新房,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青鸾的眸光,在瞥见满桌色香味俱全的早点之后,蓦地一变。
“这屋子,已经收拾了?”
“嗯,怎么了?”
见她出来,卫北隶连忙站起身来。
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一条干毛巾,替青鸾擦拭起湿漉漉的头发来。
“有什么问题吗?”
“那这桌上的交杯酒呢?是谁收拾的?”
既然有人下了媚药,自然就有会做贼心虚。
迫不及待地想要收拾干净自己留下的线索。
所以,她可不可以怀疑,这收拾之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内贼呢?
然而下一秒,卫北隶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青鸾心中的希望。
“是我叫秀莲收拾的,怎么了?”
“哦,没什么。”
眼底闪过一道浓浓的失望,青鸾随意捡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用筷子夹起一个皮薄馅大的水晶包,却并不急于送入口中。
“只是昨日我见那杯子小巧精致,觉得很漂亮。所以想把玩一下而已。”
耸了耸肩,青鸾转身将手中的水晶包送入卫北隶口中。
“却没想到,殿下如此勤劳。居然已经把它收了。”
“是么?”
眼底,有深光一闪而过。卫北隶淡淡的睨了青鸾一眼,方才垂眸说道。
上了贼船,恕不退票(四)
“是么?”眼底,有深光一闪而过。卫北隶淡淡的睨了青鸾一眼,方才垂眸说道。
“这个简单,你若喜欢。赶明儿我叫他们把库房里的各式酒杯都给你送来。有玛瑙的,夜光的,白玉的,青瓷的,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再说吧,我不过是一时兴起。”
夹了一块翠玉豆糕送进自己的嘴里,青鸾漫不经心的说道。
“指不定等你送来时,我又没兴趣了。”
突然中断的线索,让青鸾变得意兴阑珊。
就连美味的糕点吃在嘴里,也如同嚼蜡一般。
见她一副恹恹的模样,卫北隶眼底闪过一道深思。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卫北隶柔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昨日的病,还没好利索呢?”
“嗯。人家本来已经难受得要命了,又被。。。。。。”
说罢,青鸾恨恨地瞪了卫北隶一眼。
脸颊有淡淡的桃粉浮现。
那欲说还休的模样,妩媚动人,看得卫北隶微微一怔。
“你说,我能好得了吗?”
“要不,你今日就在家休息。我一个人进宫好了。”
想了想,卫北隶皱眉说道。
“顺便,也好请御医来为你把把脉。”
“那怎么行?如果今日你一个人去了,明个儿,这城中还不传出大笑话来了。”
虽然厌烦宫中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