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灵蕴,看不了记灵珠。
“好哇。”他一下子来了兴趣,绕过小矮桌,蹲到了她的旁边,他说,“我把它放在屋顶,然后就替你烤肉去了,我走的时候赝品还在那跳舞,没看头。”
注入灵蕴,记灵珠泛起了白光。
片刻之后,像投影一样,面前出现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画面。
韩少陵陪梦无忧吃饭、韩少陵看梦无忧跳舞、韩少陵和梦无忧说话、韩少陵和梦无忧……上了床。
少儿不宜的声音和画面飘了出来。虽然隔得远看不见细节,但……
桑远远尴尬得寒毛倒竖,斜眼去看身旁的蛇精病。
只见他也像是给雷劈了一下,黑眼睛里清清楚楚地浮起懊恼,眼珠缓缓地转着,一副强作镇定的样子。
半晌,画面和声音终于消失了。
“小桑果你为什么要脸红,看证据而已,你是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他偏过头,一本正经地恶人先告状。
桑远远:“……我不是我没有!”
他猛地凑近,一张俊脸在她眼前迅速放大。
一股幽暗花香伴着温热的气息猝然袭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她的脸颊和额头。
“这么烫,病了?”
桑远远:“……啊,有点不舒服。”
他随手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她忽然发现,他那精瘦结实的小臂和腰,都非常非常有存在感,若有若无的好闻的男子气息染在了她的身上。
桑远远心脏微微一紧,偷眼一瞟,发现他满脸正经。
“我给你寻药。”他把她放在云榻上,飞快地退到窗边,跳了出去。
桑远远:“……”要死了。
她好像被一个蛇精病给撩了下!
他刚离开不久,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韩少陵带着满身酒气走了进来。
桑远远心头微惊,赶紧从云榻上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向他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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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儿,”韩少陵鼻息沉沉,“这几日忙公务,冷落了你。来,我让人重金寻来一枚灵丹,服下之后,能够帮助你记起我们之间的情意。”
桑远远直觉不妙,她警惕地说道:“韩州王,你是不是饮酒太多了?我让人给你做醒酒汤。”
一边说,一边快速向殿门走去。
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桑儿,你怕我?为什么怕我?”他把她拽了个趔趄,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嗯?!你怎么就不怕幽无命呢?”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你和幽无命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呢!”
“你醉了!”浓浓的酒气熏得桑远远好一阵头晕。
她郁闷得要死。幽无命,又是幽无命,这韩少陵一天不捡绿帽子戴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是醉了。”韩少陵眯着眼笑,“想了你两辈子,不知道该如何打开你我之间的局面。想来想去,其实不用那么复杂,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为夫只要好好履行自己的义务,你我便能琴瑟和鸣。”
今日,姜谨元又找他聒噪了一堆,非要见梦无忧。如今的姜谨元大不一样,他亲爹姜虚鸿是天都帝君,姜谨元乃是实实在在的太子爷,韩少陵不愿得罪。
憋着一股醋酸气的韩少陵,忽然便想起自己还存着一位正夫人没用过。
酒意上头,眼前浮起前世桑远远与幽无命在一起的画面,妒火攻心,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占有她!
于是他来了。
桑远远心头浮起不祥的预感,惊恐地望着他捻在手中的药丸。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平了平心绪,淡定地微笑:“那,容我先沐浴一下……”
“服了药再去。”他的眼睛里燃着深沉的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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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桑远远,她要是拒绝,他会直接捏开她的嘴巴把那药丸塞进她的肚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
到浴室去吐。
她微笑着,从他手中接过了药丸,毫不犹豫地服下。
“韩州王,”她笑得娇怯,“等我哦。”
韩少陵头皮发酥。
她用指尖点着他,逼他倒退几步,倒在了云榻里。
“不许乱动,在这里等我!”她再抛一个媚眼。
本就醉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