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其实和非洲的部落相似,那个村子的村民看到同“部族”被殴打的惨样,又知道人民的军队其实对人民下不了多黑的手这种常识,于是就有了相约而来,以全族之人力要求部队严厉惩罚打人凶手的景象。
惩罚梁东民其实没有任何说得过去的理由,何况他正躺在救护室里,所以“帅哥”此时正在为如何处理楚云飞给村民一个合理的交代而发愁。
楚云飞见“帅哥”迟迟拿不出主意,哪里知道首长正在回忆他的怪异,心情有一点点的不安,辩解道:“报告连长,虽然我做错了事,但是绝对不后悔,如果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您不用再犹豫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好了。”这也算是以退为进吧。
“帅哥”的思路被打断,点点头,“林指导员不在,不用开会决定了,这样吧,关三天禁闭,然后临时调你去义井团部避避风头,什么时候回来就等通知吧。”
把楚云飞当众请进“小黑屋”,“帅哥”回头对站在军营门口村民交代:“破坏军民团结,关他3天禁闭,然后送到团里接受处理,怎么样?”村民们不依不饶,“帅哥”的脸色开始狰狞,丢下一句“我的兵现在还在抢救!”掉头就走,有耳朵尖的村民隐约听见首长转身时嘀咕“偷东西还有理了。”
三天后,义井团部,楚云飞拿着连里的证明前来报到,负责接待的老兵王展翅挺奇怪这种待遇:“你是惹人了吧?”楚云飞把情况一五一十做了说明,王展翅点点头,“哦,是你呀,葛副团长说了,让你来了去见他。”
在葛副团长的办公室喊声“报告”,首长正在洗脸,“进来”,头也不回的喋喋不休,“解气,今天摔了老耿一个马趴,哈哈,——你是谁?”
楚云飞大声喊到:“报告首长,五连战士楚云飞向您报到!”
葛副团长点点头,顺手用毛巾擦干净脸,把毛巾搭起。拉开椅子坐下,抬头很有兴趣的看着站在桌前的战士:“破坏军民团结,你胆子不小啊。”
楚云飞一个立正:“报告首长,地下躺着我的战友,头脑发热,没想那么多。”
葛副团长的脸色变得好快:“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楚云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来个一声不吭,就当是默认。
看着小战士如此的冥顽不灵,葛副团长的脸色越发阴沉,“不吭气?不吭气就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这种兵我见得多了,脸上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觉得该给你记功了?是不是感到很委屈啊?”
楚云飞知道不说话不行了,“啪”又是个立正,“报告首长,我没有。”
“没有?没有才怪?”葛副团长阴沉的脸上显示出“不详之兆”,“我们军队是人民的军队,人民是水,我们就是鱼,离开了水的鱼还能活么?”
“战友受伤?战友受伤就能对支持我们的人民群众下狠手么?人家都躺在地下了你还不罢休,年纪轻轻,好狠的心肠啊!”
楚云飞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直觉上他觉得应该表个态,又一个立正,“我错了,请首长处罚。”
葛副团长脸上慢慢阴转多云:“我觉得好象还是委屈了你了。”
又是立正,“报告首长,绝对没有。”
“恩”,葛副团长点点头,“先暂时相信你。这样吧,跟我来。”
葛副团长把楚云飞带到训练室,地上铺着厚厚的海绵垫子,“听说你和村民的冲突中使用了木棍等器械?实在太不象话了。”
想想初见到葛副团长时听到的话,楚云飞要是还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不是楚云飞了。他立刻表态,“报告首长,我没有用器械,——我可以证明。”
“哦?——怎么证明啊?”
“我擅长空手搏斗,我们帅连长可以证明,还有还有就是您可以找个战士,我为您演示一下,保证速战速决。”试探的气球放出去了。
“哦,找个战士,——速战速决?”,葛副团长抿着嘴似乎沉思一下,“这样吧,临时找也不好找,我来吧。”
楚云飞决定配合一下葛副团长,同时再给自己弄点好处,做出一副迟疑的样子:“可是您是首长啊,我不能这么做。”
葛副团长大手一挥,“你不用顾忌。”
楚云飞压抑着自己的战斗欲望,坚决的摇摇头,开玩笑,不给好处凭什么跟你玩?
葛副团长的馋虫被勾引上来,底牌被小狐狸引了出来——“别就练了一张嘴吧?你要是能放倒我,那就不处罚你了。”
瞌睡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