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真不知道他们的汽车什么时候出来呀。”
楚云飞又发问了,“你们两个部落最近还发生过冲突没有?”
“没有,早停火了谁还愿意打仗?再说,有你们维和部队在,想打也打不起来呀。”
这么一来二去一问,三人才知道那胡图人也很宝贝他们那三辆车,等闲是不拿出来使用的,刚卡人实在太穷,经常使用汽车不但要保养,光汽油费对他们来说也实在是不小的开支。
于是楚云飞就有了挑拨两族再发生冲突,他们潜藏暗处,趁机偷袭运兵卡车的想法。可再细一打听,眼前这族图西人竟是贪图眼前的安逸,确实没有什么再打仗的兴趣。再说眼前这帮刚刚被自己人重创,不但人员伤亡大,而且实在很难说会不会对自己这方有什么芥蒂,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刚卡人不让人放心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前些日子,总是三个小队长相互做伴,为避风头见到外人他们也是远远就躲开了。既然少了和外界的接触,自然也没办法做下步的打算,所以楚云飞从没有仔细地计划过如何转移他们的营地,可现在被眼前这图西人勾起了心思,竟然再也不能拦住向往自由生活的渴望,尽管回带来太多的危险。
“那他们胡图人去坎塔卡也不用开车的么?”
图西人脸有点发白,一副摇摇欲坠地样子,楚云飞一看,却是他胳膊的伤处不断地冒出血来,成树国马上也注意到了,麻利地拿出个战地急救包,把那人包伤口的破衣服扯掉,重新包扎了一下,开玩笑,难得眼前有这么个能打听点东西的活口,可不能让他出什么意外。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五十七章 关于初夜权~
还好那图西人只是暂时失血过多和过快,等包扎好后,又坐到地上歇了歇就缓过了点劲,不过他的胳膊是穿透伤,疼痛那是肯定难免的。
远处四散逃逸的图西人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枪声和喊叫,在远处聚集起来张头张脑,却是不敢过来救护那昏倒的两个族人。
看到那图西人被中国人重新包扎,众图西人不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自己身上的伤口也变得越发地疼痛起来。其中有位大腿部受伤的汉子,看着自己包扎的扭七扭八的伤口,就有想下去求对方救治的心思,可却被众人死活劝住,“你以为还能象刚才跑那么快么?还是看看噶达会怎么样吧。”
那个图西人口中的“噶达”又嚼了块成树国递给他的压缩饼干,精神逐渐地恢复了过来,“大人刚才问我什么?”
楚云飞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他们胡图人去坎塔卡也不用开车的么?”
噶达想了半天,“嗯,很少开车,他们只有酋长一家用偶尔用那两辆那两辆吉普车出门,卡车出来就是打架或者打猎,对了,还有就是保镖。”
“保镖,”成树国一上心,就抓住了重点,“做谁的保镖?”
噶达看到成树国说话,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下,“做尊贵客人的保镖啊,象其他的酋长们,坎塔卡的官员们,还有商人们。”
“商人?”刘宁和楚云飞异口同声地问。
“对,商人,”噶达看到刘宁张嘴了,又开始哀求起来,没办法,谁叫刘宁看起来是最仁慈,最好说话的呢?“卖东西的那种。还有,大人,能让我们族人来救护那两个晕倒的么?”
“嗯,叫他们过来吧,”刘宁又拿出两个急救包来,“看谁需要给谁用,会用不会?”
噶达千恩万谢地接过急救包,“会,多西在部队里学的过救人的。”说完,走到那俩晕倒的图西人面前把急救包放下,“你们快来,把寇卡和笛乐救一下,再看住他们,别让毒蜥蜴来咬死他们。”
楚云飞和成树国戒备地看着躲躲藏藏地走来的图西众人,剩下刘宁继续问那个噶达,“那这么说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话,也会开车来和我们打仗么?”
这种情况噶达可是不敢保证,他犹豫地嗫嚅着,“这我可不敢乱说,既然已经和平了,他们也应该不是很喜欢打仗吧?不过大人们的赏金不高,他们不会为那点钱来,除非除非”他“除非”了半天也没“除非”出个所以然来,却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马上又跪倒在地上,“大人们饶命,我们绝对不会把大人们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的。”
看着吓作一摊的图西人,刘宁摇摇头,叹了口气,灭口的重要性自己也知道,就别说那俩玩特种专业的战友了。不过,他们三人在附近藏身的事应该有人能猜到的,灭口实在是没有必要的,何况还跑了俩;如果这一队人全死在这里,激起民愤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