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狗嘴,你们要实在闲得无聊,去开辆推土机撞马赛队的大巴士好了。”
“呜呜,呜呜,我我真不明白,西汉姆怎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我真的好好伤心啊,五比零,这个比分,呜呜”
楚云飞皱皱眉头,这就是传说中的英国球迷了吧?似乎他们喜欢的球队刚遭遇到惨败?
司机还在孜孜不倦地传达着索菲娅小姐的邀请,多尼却是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单词,“哦,有人在说马赛?是吗?我喜欢那里,我喜欢马赛!!!”
于是,楚云飞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英国球迷向“足球流氓”的转变过程。
那十几个醉汉有老有小,年纪大的有四五十岁,小的估计也就十二三岁,黑人白人都有,无一例外地拎着酒瓶子,大多数人还是拎着俩。
多尼的声音是那么的大,所有醉汉的眼睛全瞪了过来,目光中,是赤裸裸的仇恨!
开推土机撞巴士不太容易,但是灭一个为马赛叫好的人实在太简单了,一个身材削瘦的黑人率先冲了过来,隔着老远就抡起了酒瓶。
其他醉汉也蜂拥而上。
这时候的成树国和刘宁都醉了,虽然力气难免小了点,手脚也不免慢了点,但遗憾的是,下手轻重掌握得也不太好了。
幸亏楚云飞没有喝酒,所以当刘宁和成树国放倒三个人后,才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被楚云飞解决了。
醉汉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初秋的雨夜,够他们受的,其中一个似乎还被刘宁一肘打断了肋骨,在地上痛得蜷成了一团。
李南鸿和多尼经这么一吓,酒都醒了大半,那司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三个中国人居然是如此地厉害。
成树国还在那里打晃呢,“呃,人呢?人呢?刚才好象有一百多,怎么现在地上就这么几个?”
楚云飞走上前去,问那司机,“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等警察来?还是跑路?”幸亏下雨,天也晚了,四周只有宾馆的门童看到了这一幕。
那司机心思灵巧得很,知道有自家的招牌,这事铁定会不了了之,于是借机行诈,“这个,还是去维伦斯家躲躲吧,你不知道,伦敦的警察,很糟糕,抓进去先打人。”
是这样的么?楚云飞怎么看都是司机在趁火打劫,不过,同伴一个个都是这样,似乎也只能听从对方安排了。“那好吧,会不会晚了点,不太方便?”
那司机受到了叮嘱,一力应承,“没问题,班克斯先生交代了,如果楚先生不愿意离开同伴,欢迎一起到维伦斯家做客,反正伊琳娜小姐已经留在那里了。”
“您先招呼您的同伴上车,我去跟那个门童交代一下。”估计那门童要受到些威胁了。
楚云飞摇摇头,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还来来去去的折腾个什么劲啊?
耽搁了这么一阵,雨下得有点大了,又打了一架,其他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楚云飞看看大家,“看什么?上车吧,这里今天住不成了。”
等到那车又回到维伦斯家的时候,班克斯先生还没休息呢,他从窗户里看到了回来的人,马上喊了管家来,“你去安排他们的住宿,楚先生一定要安排到贵宾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管家离开,班克斯先生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索菲娅,人我可是给你喊回来了,不过现在太晚了,你不许出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几个人一下车,又恢复了那种彬彬有礼的样子,楚云飞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几个同胞还知道轻重,起码在别人家里知道表现得庄重点。
下一刻,他听到成树国在低声地问李南鸿,“小李子,你不想打听伊琳娜住哪个房间么?机会难得啊。”
~第二卷 天苍苍风卷云舒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中国酒楼~
第二天一大早楚云飞就醒了,看看屋里的老式落地座钟,才六点十分,贵宾房里的床实在是软了点,一晚上睡得他腰酸背痛的。
洗漱完毕后,才六点二十,楚云飞拉开了房门,去院子里锻炼锻炼吧。
一出楼门,他就发现院子里有人,是索菲娅。
索菲娅穿着宽松的运动衣,正在院子里伸手伸脚,也不知道是在做操还是练舞,脸上连妆都没化,素面朝天。
楚云飞暗暗点点头,李南鸿说过,女人漂不漂亮,要看她卸妆以后,索菲娅绝对是真正的美女,似乎不化妆更好看些。
“早上好,索菲娅,你起得真早啊,你这是做操么?”
索菲娅点点头,她自然不能说,我比平时早起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