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楚云飞很快地为大家解开了疑团。
问题还是出在多尼在“云丝顿”宾馆订房间的事情上。
这事情办得很圆满,纰漏不是出在多尼身上,而是出在那护照上面。
工人党顺着护照一路追查了下去,才发现那是张假的护照。
假护照很好打听的,尤其是能骗过“云丝顿”宾馆的的护照,全法国能制造的是寥寥无几的。
于是,这条线就延伸到了某个假护照制作大师的门口。
工人党很想对那大师采取些什么行动,但却发现那大师只是某个黑货交易行的御用工人。
没错,工人党很强横,但在首都巴黎他们还是嚣张不起来的,那里同他们势力相近的组织有三个,而且都是隐约有内阁背景的。
当然,那三个组织如工人党一般,不是发展不起来,实在都是不敢再继续发展的。否则,哪怕背后站的是总理,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那个黑货交易行就是被两个这样的组织交叉保护的,背景强大的同时,也没失去太多的公正公平性,当然,这点纯粹是相对地下组织而言。
工人党不能用强,只能花钱去买消息了,那交易行倒也是恪守行规,死活不松口,直到知道了买主是同样强大的工人党,才在收钱之余微微吐口,说出了来交易的人数和特征,同时把那几张护照和身份证明也略做交代,至于他们还买了什么东西,那是绝对不可能再说了。
于是工人党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事情,居然是那个该死的波兰佬搞的鬼!
多尼的身份证明虽然是伪造的,但他的档案是一直都在的,伪造的内容同真实的证件完全相同。
可以这么说,除了颁发证件的机构不同之外,那证件别无二样,是如假包换的。
于是工人党马上动用关系,去查已知的多尼掌握的两个户头,却意外发现已经在上午被人全额转帐,转到了全世界分行无数的花旗银行,同时还有一名负责盯梢的人失踪。
盯梢的人失踪了,不过他的手机可没失踪,目前正拿在多尼手里,多尼还办了三个不需要身份证明就可以办理的预付费手机卡。
前后事情一对比,一联想,普皮和戴维斯终于确定,只有多尼,那个该死的波兰佬,他带的那三个中国人才有能力和有理由给工人党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到了这个时候,戴维斯才想起班克斯给他的忠告,“不要小看了那三个中国人,他们是有古老中国神秘力量的人,不能单纯地把他们当作士兵来对待。”
于是戴维斯幡然醒悟,他实在是太需要弄颗后悔药来吃了,不过还好,迄今为止,中国人带给他的伤害还在承受范围内,妻子死不了,而嚣张的希伯伦和他保镖的生死并不是什么大事。
利害关系在前,贝维尔的妻小和自己侄子的生死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戴维斯迫不及待地给华尔街的黑手党们打了电话过去:请中国人放了自己的女儿,他那里也放掉那个他们的同伙,从此之后,止息干戈,两不相扰。
楚云飞心里早有了主意,但他不能不征求自己同伴的意见。
成树国登时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他们生事在先的,交换人质可以商量,其他的,不死不休。”
刘宁也知道楚云飞卖弄武力的因由,这实在是件很划算的事情,敲打下黑社会,能保证将来对付“基天”时得到更多更准确的情报,他也点点头。
“没错,我们现在钱也拿出来了,哦,错了,是多尼的钱拿出来了,没什么东西能束缚我们的手脚了,停战?那是做梦!”
多尼也坚决地点点头,“我同意,不死不休!”
楚云飞很高兴大家的看法一致,微微一笑,马上拿起了手机。
“你好,班克斯先生么?我同意他们交换人质的意见,但是,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我的同伴,刘先生和成先生现在都在我的身边,要他们和你讲话么?”
“好的,你能相信我的话,我很高兴,同时请你转告戴维斯先生,钱我们已经拿到手了,人质和他们交换完毕后,我们和工人党——不死不休,包括他们的亲属!”
班克斯显然在遥远的英国愣了一下,才开始为他的法国朋友说起话来。
不过,楚云飞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他逮个空子,打断了班克斯的讲话,“事实上,班克斯先生,正如你所希望的那样,我在显示自己的力量,以便将来我们能更好地合作。”
“您应该记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