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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时期下,工人党可以挤满机场大厅,但机场外面的停车场却不可能让他们排起一溜车队来显示威风或者保护某人。
贝维尔明天就要回来了,他从出机场到离开停车场的这段时间,虽然只有一两分钟,却绝对是伏击的理想时机。
伏击好打,逃跑却难,几人经过详细策划,终于制定了一套实用的撤离方案。
多尼这次买了好几副手套以备更换,楚云飞更是连夜偷了五辆车备用。
马赛,普罗旺斯机场,下了飞机的贝维尔在七、八个大汉的簇拥下走出了大厅,等着自己的车来接。
就在此刻,一辆两座的兰色雷诺跑车“吱”地一个急刹停在了众人面前十米处,黑洞洞的枪口一闪即逝。
“砰”地一声闷响,贝维尔脑门正中出现一个血洞,在两秒钟之内,跑车急速启动,撇开众人扬长而去。
车里的人是楚云飞和成树国。
一时间,警笛大作,贝维尔的车队第一时间追了上去。
跑车即将路过一个高架桥洞时,车上滚落几枚手雷,爆炸声中,尾随的几车不由得一窒,等到他们再次启动的时候,却愕然地发现兰色跑车就在前面不远处停着,车里的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他们换乘了那辆白色警车!”
呃,警车?那也要追!
追了没几步,一个拐弯后,警车在那里停着,车上的人又不见了。
换了四辆车,走了一个“之”字型路线后,四人终于甩掉了所有的跟踪者,不再停留,直接转道巴黎。
从马赛到巴黎用不了四个小时,众人到达的时候天还没黑。
巴黎绝对不是工人党的地盘,不过大家还是比较小心。偷来的车是不能再开了,可是三个中国人身上携带着长短枪支和一些弹药,又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逛。
多尼不愧是曾经的“业余混混”,居然让他找到了一个地下黑车改装厂,虽然改装的车都是要走私到那些亚非等欠发达国家冒充好车的。但是白花花的银子花下去,买两辆车还是不成问题的。
多尼现在的状态已经有点不太对头了,楚云飞他们屡次的成功行动已经把他的胃口吊了起来,居然肯花钱来买辆“罗尔斯·罗伊斯”。
尽管是冒充新车的二手车,价钱也不便宜,不过多尼有自己的理由,“我们不能总用便宜车,偶尔出人意料一下是有必要的,只要能顺利报仇,多花点钱我不在乎。”
成树国这喜欢玩车的自然不介意,楚云飞虽然也喜欢玩车,但他还是敏感地注意到了多尼心态的变化,“多尼,你不能心急,报仇这事一定要慎重,急了会出事的。”
多尼却是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子,“事不在你身上,你自然不急,我恨不得马上冲到工人党总部杀个利索。”
成树国撇撇嘴,虽然他对多尼的态度总是不太友好,但实际上对他并没有什么成见,听他说得凄凉,也懒得理会。
楚云飞可是有点冒火,我还想早点帮你做完报我自己的仇呢,不过想想未来的行动还是要自己做主,也闭了嘴,不想理他。
多尼却是不肯放弃这个话题,“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
这个,楚云飞早有计划了,“今天十二月三号,还有二十一天就是圣诞节,那时候,我们去找他们麻烦好了,去克鲁梭。”
多尼有点失望,“不会吧?还要那么久?”
楚云飞看他一眼,懒得理会,刘宁可不干了,“你知道什么?我们还要去沙特办事呢,要不是看你人还可以,我们都懒得帮你,你以为我们很缺钱么?”
多尼翻翻眼皮,一句话想说却没好意思说出来——你们是不缺钱,那是因为你们打劫了维伦斯家族,我求你们办事的时候你们可还穷着呢。
其实,楚云飞已经有点厌倦了在法国的打打杀杀:人做事,总是要有个限度的,工人党是做了不少坏事,不过对你多尼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吧?
工人党现在缩成一团,大家只能等着打黑枪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不过,已经答应了的事,楚云飞是不会半途而废的。
楚云飞有种预感,工人党是不会一直这么坐等自己对他们零打碎敲的。最终,他们是会制造些陷阱,或者用其他什么方式来激烈地解决掉这事的。
事实上,楚云飞还是有点私心在里面的,如果能把法国的事在一月上旬结束,那去沙特的时候应该是北半球一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