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穴,虽不致命,满了六个时辰不解自解,但是被点的人周身酸痛,又胀又痒,比受什么刑法都要厉害。吕二先生与我义父,以前虽不相识,来他店中吃酒已两月将近,是老主顾,平日颇谈得来。经我转达义父之命,再三劝说,恰巧这类点穴法我义父也是行家,我蒙他老人家传授,略知一点门道。问出点得不算甚重,吕二先生又不愿自来,我才来此查看。如不嫌我冒昧,我来将他解开如何?”
何奇师徒闻言,才知非但符南洲是个内家能手,连他新收的义子长工路清,跟他不满一年,居然也将这样内家上乘功夫学会。由前年起,主人便和南洲作对,自己因觉对方是个好人,最得人心,惟恐弄巧成拙闯出祸来,再三劝阻,为此还受朱榴等人离间,说自己胆小怕事,不肯出力。且喜不曾冒失,今朝却占了便宜。又当无法开交之际,惊喜交集,大出意外,连声称谢,并托代向南洲致意,一面将人领到朱榴师徒面前。
路清看了一看,笑道:“这位二先生本领真高,如不是路上指点,稍慢一步便要错过,我还不知能否解开呢!”说罢,便朝朱榴等四人腰胁后背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