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事完回来,天已大亮,见南洲父女正在争论,间知南洲业已决定在此七日之内单人过江,按照预计行事。双玉自不放心,事又不能放任,意欲和上次一样,姊妹二人随同前往。南洲力说:“老酋在时,我们去了,他以客礼相待,只要稍用心计便可无事。
如今形势全非。自来寡不敌众,真要为仇动手,休说我父女三人,再多几个帮手,也未必能够安然无事。何况花古拉对你姊妹怀有邪念,如其同去,更易生事。此事本来越快越好,只为马财所说黑衣女子不知什么来历,我家在此行医三世,从未与人结怨,近年虽与恶霸洪章结怨,但他新近买了好些民女土娼,终日酒色荒淫,早已断念,连镇江楼都未来过,未必是他。再说此女既能使花古拉听命,又和淫妇是旧相识,分明本领甚高,大有来历。凭洪章那样的纨绔土豪,也未必肯这样为他出力。真要是我对头,凭她本领,尽可上门寻事,为何没有一点信息动静,并恐山人过江洗劫,老酋一死,立往拦阻,不许妄动?此事奇怪,不过天下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