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脸盼望之容,低着个头,重又回转。
双珠立在树后,早已感动,心中好笑:此人真个痴得可怜,且看他以后是何光景?
少女心情,虽无嫁人之意,不知怎的生出一种微妙之感,竟将昔年和双玉一起时的童心勾动,看准对方来路,正打算冷不防由树后闪将出去吓他一跳,忽听身后鸦鸦笑呼:
“阿成叔叔,你看是谁?一个人自言自语,捣的什么鬼呢?”
双珠闻言,猛想起自己是个未嫁人的少女,对方是个男子,对我如此颠倒,口气这等痴法,和他庄容相对尚难免于生心,情不自禁,如何还要故意戏弄引逗?老人阿庞和众野人自来都当我是他的情人爱侣,我也忘了分辩,鸦鸦偷偷掩来,必也有点疑心,睡前还曾想起,此时怎倒忘却?心方后悔,想要缩退,已是无及,恰巧鸦鸦颠着痛脚,跳跳钻钻,笑嘻嘻由左近树后现身赶来,忙即乘机一把抱住,刚喊得一声:“乖女儿!”
阿成正在低头回走,心中想事,闻声惊视,瞥见心上最敬爱的主人,业己立在方才坐处不远的花树之下灯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