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来练习,这有错吗?
“小曳啊,这《玉女新经》也只能在自己相公的身上练练而已,现在只能模拟,男人如水,走到哪里湿到哪里,你须得学会心狠,才能阻断他们所有的去路,这其中,你的这个蓄水的池子么”
她说着,将手指抵住女儿的胸口,微眯着眼睛,无限柔情。
“我的蓄水池要如何?”周小曳不明了的问道。
“当然是要深啊,越深越好,这样就漫不出去了。”
说罢她挑眉一笑,那一身素白,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动人,而身后的美男子也顺势的将她搂在怀中,很是宠溺。
你们当是不知,这位白衣拽地的美男子,看上去不过而立,却是二八周小曳的生父。
世人都以周家夫人乃集贤明大方于一身,谁晓其心比锅灰还要黑。
周家老爷名周瑾,在外是条龙,驰骋商场数十年,愣是只宠一老妻,可在内,周府上下谁人不知,老爷就是摆设,再大火气,只需夫人一声轻呼,他即刻马首是瞻。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周瑾才过而立,而夫人,已经去了不惑,典型女大男二八,虽是人面黄花,可周瑾还是屁颠的紧,多少女子争相献媚,可在周瑾的眼中竟成了下作。
“既是蓄水要深,娘亲为何现时才教于我?这苦寒十载练习武功可不是白费?”周小曳不解。
要说武功,她周小曳可是江湖人争相‘切磋’的头号人物,要论那方面技术,她可是一点就通,就差实践,今儿也是好容易捉了一美相公,母亲生生说是‘好皮囊’,叫她情何以堪?
“那是能将你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想你自个儿都护不周全,如何‘随心随欲’?”
周母说罢,软软的倒在了周瑾的身上,那手将周边数双眼睛视若无睹,直接就从他的胸口摸到脖颈,也当是都习惯了,无有太大的异样。
“哦,娘亲是忘了,若是小曳喜欢这等的美男,倒是有一人与你匹配,就是不知你喜不喜啊!”周母说的忧郁。
“此人可有爹爹般的雄心?”周小曳不禁的问道。
“此人富可敌国。”周母挑眉。
“比美相公如何?”周小曳再问。
“十倍乃至数十倍,与他比,简直是寒鸦比凤凰,此人倾城之色,世人皆知。”周母说的激动。
“果真有此人?”见她说的这般自信,当是不假,只是世上真有这般的人?紧接着疑问就来了“可曾娶亲?”
“瑞儿啊,此事断断不可。”周母的话还犹豫着没有说,一直默不出声的周瑾倒是正色道:“那人后宫佳丽千千万,你可不是教小曳难堪么?!”
“皇帝?”有后宫,当是皇帝。
“非也,当是东郡霸王魏子楚,此人断然是有佳丽千千万,却无一个正位,可不是正留给我小曳的?”
“瑞儿,此乃小曳终身大事,平日里胡闹也是不当事儿,若是与那魏子楚搭上界,莫说我,即便是那皇上来了也要畏惧三分,此人生性怪癖,难近人,且后房之事□无比”
“小曳啊,你若是能将她拿下,那便是天下第一妃啊!”不等周瑾的话说完,其母急忙插上一句,不知道的以为是继母。
“那东郡王府可是立于哪方?”周小曳生生问道,对于生性好斗的她,越是得劲的越是要征服,即便不能魅惑,一定要擒获。
“就在荆州城南下三十里。”她已经全都打听好了。
“胡闹。”周瑾严厉了言辞,微皱的眉头表示了其极度的不悦,他甚至从未发过这样大的火,连着贴在他怀里的人都跟着一颤。
“周瑾,是不是姐姐两天不给你脸色看你就得瑟是吧?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觉着我像豆腐渣啊”
“不,不是,不是”原本想说的话没有了头绪,总是在她的炮弹下手足无措,最后妥协。
“相公,人家就喜欢东郡王做女婿么,人家就喜欢他”说着她便小雨夹冰雹的又呜咽起来,假作的拿方巾揉着眼睛,很是委屈,软骨的倒在他的怀里到处磨蹭。
“好好好,不就是喜欢那小王爷么,瑞儿不哭,明儿就让魏延将他绑来,不哭不哭。”他说的心疼,一边轻轻地拍打着怀中人的肩膀,眼神温和如玉。
这都是老把戏了,用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有用,真是让她不禁咋舌。
“既是我瑞儿喜欢,那你便去吧,不过”他想说一句简短却又不失他一贯儒雅的话,想了半天终于开口,“对敌,只能智取,不可强攻;对主,只能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