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丝笼不能久待,不然时间长了也必定被供在这里,人多了就挤了。
“快,把这里给我围起来。”这一口梨子还没有咽下去,外面就传来了琐碎的脚步声和大音量的叫嚣。
帝王家的饭菜果然不是白吃的,光看人家这效率就知道,但另外也可看出这家的主子平日里有多么的严律,心中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随手拿起身边的包袱一蹬脚朝着梁上飞去,而后直朝着边上而去,必要的时候可以寻求着一个可以突破的点。
寻思着,时下估计这房子的四周都被包围了起来,若是跳上房梁,听说皇家有射手,刀剑无情,一定会被射下来,但要是站在这里,估计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活捉。
不然就是硬拼,她没有那么傻,况且敌我还不是一般的不平衡,看来她要想活命也只有请死人帮忙了,拿着他家的祖宗做护身符,就不信他家的奴隶能劈了王爷的祖宗。
想着,她跳上了最高一排的牌位台后,然后将慢慢地趴了下去,刚好挡住,她想过了,能捉住的话就拿面前的牌位做挡箭牌,捉不住的话那就是他家祖宗胳膊肘往外拐。
“你们全部在外等候,惊扰了祖宗的灵位,可就不好了。”这说话人肯定是头儿,这声音阴阳怪气的,辨不出男女,倒是与太监有得一比。
正当魏延准备只身进入之时,一直站至他身边的人却一手挡住了他的去路,示意明了,魏延不得低头退后,而后深深祈祷,愿里面的人与耶稣同在,阿门!
慢慢地朝着祠堂走去,轻轻地推开了大门,寥寥一看,四处无人,看来这人是要明着藐视他,一个能从他寝宫走出来的女人,还偷走了他的衣裳,当是不简单的人物,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长着几只手。
透过牌位缝儿,她明显的觉着眼前一亮,再看进门人,她顿时惊呆了。
此人美得不可方物,那一张倾世的脸,曲线柔和不失了男儿的刚毅,额眉微皱,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如鹰般的犀利,□的鼻梁将整张脸的立体体现的淋漓尽致,微翘的薄唇显示了主人的极度自信。
再看其一身素白的长袍,边有金丝镶嵌,拦腰玉带更是画龙点睛,此人身轻如燕,进门居然听不到脚步声,铁定也是练家子。
对于躲在祖宗身后的周小曳,已经开始估算自己胜算的把握,毕竟一对一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关键就是这个人长得太漂亮,她不太忍心下手。
“出来吧!”魏子楚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依然摆在供果盘中的梨子已经缺了一大块,这么多年祖宗都没有吃,难不成今日真的饿了?
那挂在祖宗牌位边的长袖他再熟悉不过了,亏得这女人能穿得上。
而后面的女人在听了他的这开场白之后愈加的忧郁了,这声音,简直不见他人就能被他给骗去。
“小精灵,你要是不出来,我也就只好把你抱出来了。”他与她在牌位的缝儿间对视着,他那逼人的王者之气,终于将她全部打倒。
她决定了,就带这个尤物走,然后安享晚年,东郡霸王不要了,免得还惹得一身骚,如此健壮的身体,生活肯定很美好。
想到这里,她终于笑了,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目,只朝着堂中之人飞去。
而站在堂中的魏子楚,始终没有料到这忽地的从灵牌后飞出的娇小身影居然有这等的攻击力,即刻闪身,即便如此,他还是受了她一掌。
待站定,身边依然无有任何的人影,只是少了的,是那供果盘中已经被咬了几口的梨子。
这个女人,真是让他感兴趣,不得不承认,她的手法很高明,要知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近他的身,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对于第一次,人们总是不能轻易放手,能找到一个棋逢的对手,何不是人生一大块事?
于是,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而与此同时,蹲在房梁的周小曳却因着他的这个慑人心魄的笑容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狠狠地咬了一口梨子,如同在揶掠他的一切。
这样的笑容,她要他永远只为自己一个人绽放,于是一个旋身下去,一把将他摁在了地上。
手中的短刀再次派上了用场,这次为了以后自身幸福着想,没有抵着人家的□,而是抵在了他的胸口。
“美相公,我对你很感兴趣,和我私奔吧?!”
她笑的邪恶,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目前的姿势有多么的撩人,那因着偏大而宽敞的胸襟,遮不住那凸出的性感,□的凹处也毫不介意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