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乎有意的隐忍,也识相的从他的身上下来睡在了他的旁边,不过这地上是真的冷,下意识的将他的手扳过来,而后枕在自己的头下,静静地看着他,不说任何话。
“你不会得逞的。”许久,魏子楚终于安静了下来,可那胸口却是因为身体的冷却开始刺痛起来,始终想着这个女人的目地而不得安宁。
“你知道了?”周小曳惊讶,不过即刻又归于平静。
毕竟爹爹说过,此人精于算计,这点,她早就领教,所以不以为然,不过想要将他这么大个人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拖回去还是相当不容易的,但她周小曳的脑子,毕竟也不是白长的。
“既然你知道了,我便是要告诉你,若是你以后背叛与我,便是七窍流血而死。”说到这里她不禁的感谢母亲的欲求蛊,若不是那蛊,这等的美相公怕是诡计多端。
“那我就杀了你。”他突然的笑意浮上了唇角,据说蛊的主人死了,重在别人体内的蛊自然而死,如此简单而已,再想她不过只是一介女流。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说着,周小曳的眼角浮现了困意,不禁的打了一个哈欠,而后蜷缩着在他的怀中睡去,像一只流浪的猫咪。
而被她困住左膀臂的魏子楚却不是一般的无奈。
这地上的冷气不断的上升,浸的他的伤口如着撕开的疼痛,终于熬不住,在看身边已经进入梦中的女子,依然是□着肩膀与双腿
他不禁的想,难道让魏延帮她送去的衣裳,她没有穿么?还是根本没有送?
无奈之下,他只好费力的将她抱起,而后朝着床边走去。
她的身体轻如鸿羽,以至于魏子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抱着他,而这期间他却是怎的都不敢动她,因为他的伤口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再看怀中不断的寻着舒服位置的女子,他不由的想到她说的那个蛊,是否真的如她所说会使人七窍流血致死,这番说来,只要她不死,他便不得与自己的佳丽有鱼水之欢?!
待将她放置床上盖好被子,他下意识的开始挑战她的话,尽力的想着昨日夜间女子的香甜,两人在巾帐中尽情的缠|绵
可还没有想到那女子具体的模样,他的胸口便止不住的痛楚,再看那原本只映出一点点血迹的胸口,血流已经是止不住的渗出,直染红了他半边的身子,原来那个蛊真的存在,他不禁的皱眉,这女人真想把他憋死。
“来人。”他的胸口一点点的被撕裂,受不住的疼痛袭遍全身,结果他越是诅咒就越是痛楚,直至来者进屋之时已经是触目心惊。
慌乱之中将他的伤口处理包扎,太医无意嘀咕:“这午时已经处理过了,怎的会好好的就又裂开?”
“还不是你们这一群没用的废物。”老太医的话已经证明了那蛊的力量,可以在无形中撕开他的伤口,但是碍于颜面,他只能对着别人发火。
老太医的话刚说完就依稀的看见那床里面似乎有人,这是王爷的私事,他不好过问,可爷不能因着纵|欲|过度而不顾身体呀!
老太医只无奈的叹息,这样的举动更加的证实了他的无奈与无力,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心凉。
待老太医走后不久,魏延就在门外求见,说是翻遍了整个城中也没有看见周小曳的身影,这让他不禁的苦笑,再看向他怀中依然不放过他手臂的女子,他悲恸的叫他不必查了,因为她早就睡下了,甚至他都忘记这档子事儿。
这一夜,魏子楚一夜未睡,竟是叫周小曳浑身上下给摸了个遍,令他备受耻辱,下定决心一定要除了她,但是他也不得不感谢上苍,她始终都避着他的伤口,只在他别的地方徘徊。
次日,待周小曳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身旁的魏子楚正睡的香甜,可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他的眉头依旧是微戚的,让她不禁的深处手去为他抚平。
它将指尖轻轻地在他的眉宇间临摹,似是要将他的样子刻进心底,许久,她都没有将手拿去。
想着现时已经将蛊放进了他的身体,那么接下里就是要他娶她为妻了,而后就可以去见爹娘了,事情总算是顺利的进行了,于是她不禁的扬起嘴角。
看着他那抱着她的双手似乎在梦中都狠用力,这让她更加喜悦,毕竟他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于是探出来的身子又缩了回去,继续钻在他的怀中,而后找了一个好的位置,尽情的吮吸着他独特的体香,突然发觉他的衣裳似是干净了,可是什么时候换上的呢,她怎么不知道呢?
正在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