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没了下文,而后不停地抽泣,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周小曳倒是不耐烦了,至于如此么?于是她继续问道:“你也是没说是我让去的?”
“说了,我说了,可是王爷根本就不听,只吼着叫奴婢滚蛋。”说着她跺着脚,似乎还在当时的惊恐中没有出来。
“让你滚蛋你就滚蛋啊?难不成你真的是蛋啊?”周小曳气急,真是没用,同样是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要不是怕他又不喜欢,她早就压上去问个究竟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挑出一个手巧的丫头的,他居然如此的不领情,难不成他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听话?想着,她不由得高兴起来,毕竟成了他的娘子就是不一样。
“奴婢,奴婢已经尽力了。”
说着,那丫头哭的更加的委屈,正反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不是今日多了一句嘴,岂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恶神转世,给她的两拳现在还疼呢,以后惹不起气还躲不起么。
“滚滚,滚蛋。”见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来气,女人,为何老是低着头?
现时,她须得想个更好的法子去让他喜欢,毕竟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须得慢慢来才行,想着,她不自觉的朝着后宫走去。
要说这富可敌国的东郡王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光是走的脚脖子都酸了都没有走到尽头,这一座院子套着一座院子,一座宫殿挨着一座宫殿,小池花园更是数不胜数,处处别致,要是不知这处是东郡王府,还以为是皇宫也是情理之中的。
想着以后自己便是这房子的主人了,当是有些惭愧的,毕竟连别院都认不全,但是她知道,只要认识生辰殿就能找到回家的路,而生辰殿是这所有的宫殿中最高的一座殿,无论何时抬头都能看见,所以这就是主人不会迷路的原因。
正想着,忽地的看见一老头领着七八个女子盈盈而来。
这些女子个个长相出众,似是喜上眉梢,唇边含笑,迈着款款的步伐,举止优雅大方,恍如仙女,可这是要去哪里啊?周小曳疑惑着便跟了上去。
“各位仙姑可是要去哪里啊?”跟在最后一个女子的身后,她莫名的问道,直觉甚是不妙。
“哎呀,你是哪屋子的丫头,穿成这番的德行跟着作甚?”似是听见了身后有人启齿,张达转过身来,只见一穿着零当,打扮不精的女子跟在了最后,这要是真被混进去,可不是要掉了脑袋?于是急忙呵斥其离开。
听他一言,周小曳兀自的将自己上下一个打量,始终不觉着有甚的不妥,就这衣裳也是今早才将魏子楚的衣裳撕下来的,这件衣裳的镶边可是比上一件的好看,纯金丝包边的,做了腰带正合适。
再说这头上,也是娘亲为她准备的素簪,长这么大她都没有带过这么复杂的簪子,若不是要有个为人妇的样子,她依旧插上她的木簪。
“穿成这番是如何了?你可有甚的意见不成?”虽然衣裳稍微有些偏大,但是她自认为挡着点就行了,何必硬是要将自己折腾的浓妆艳抹,要说着府上的人还真是没有品位。
“你可是哪个屋子里的丫头?如此敢顶撞我,可不是要收拾了回去种地?”周小曳如此的不识相,恼的张达愤怒无比
他张达即使在王爷的面前再不济,始终也是这偌大东郡王府的管家,上上下下无有不尊的,即便是经常被王爷召唤的宗玉以及念儿都要礼让三分,何况如此下作的一个丫头,简直是要造反了。
且今日正好也是在上头受了气,本就愁着没有出气的地方,现时连一个丫头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到时候不要的被一状‘管教无方’给遣回去养老,那可是贻笑一方了。
现时正王爷新召了几位新人,免不得其中就有如着宗玉以及念儿那样的红人,也正好借此机会竖立自己的威严。
“你是哪房的丫头?说出你主子的名儿,我明儿就遣她走人。”张达说的义正言辞,一副凛然之气,那原本就沟壑满脸的一张面孔,硬生生的又多了几条纹,好不高傲,似是刻不容缓。
“我周小曳无主,屋子嘛,倒是住在生辰殿,要不你让魏子楚回家种地?”这老头真是嚣张,要不是看他一把老骨头,她早就一拳让他闭嘴了。
“大胆,你敢直呼王爷的姓名,告诉王爷诛你九族。”那张达本就满脸鸿沟,现时因着周小曳的一句话更加的扭曲,要是你不仔细看,一定以为是烤时间长了的地瓜,都皱皮。
“那你就去啊,他是我美相公,岂会听得你这老乌龟放屁。”周小曳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