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上的案几上,连着身后的南宫沐都不禁的一阵发寒。
又过了许久,南宫沐终于收了手,将自己的银针又一支支的装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衣袖里,继而慢声慢气的说道:“王爷无大碍,这蛊不会死人的,只是这两日欲火未通,恐是烧心了。”说罢,他就准备离去了。
“站住。”魏子楚气急的转身呵斥,怎的和这人沟通就这么难?他似乎永远抓不住你说话的重点,“我知道这蛊死不了人,关键是我会被人牵制,我现在就是想你将他从我的身体里弄走。”
“好好的弄走做什么?凡事人为之,不想被牵制的永远没人牵制得了你。”南宫沐似是也激动的很,反声大吼道,“你要是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了也就没有憋屈了。”说罢他继续大摇大摆的走人。
“可我现在就是要将他弄死,南宫沐,你反了是不是啊?”魏子楚一剑直至南宫沐的后脑勺狠狠地喊道。
可被剑威胁的人似乎没有被卡住而是慵懒的回过头来笑着说道,“我今儿心情不好,反正我无爹无娘无妻儿,一身轻松,要杀要剐随便你。”说罢,他继续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来人,将南宫沐这个庸医关起来,择日砍了。”说罢他将长剑一把插在地砖上,愤怒的朝着案边走去,继而翻起《玉女新经》仔细的研究起来,既然他说欲火烧心,那他就好好找人降火去。
要说那被拖走的人,不但没有一丝的担心,反而快活的随着侍卫朝着大牢走去,毕竟这个牢房他是经常进,里面比外面条件还好,反正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等睡饱了再出来。
再说生辰殿,待周小曳吃了半天终于吃了个半饱之后,她便就地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待她再次醒来,已经至了天黑。
待她坐了起来,殿外的丫头颤颤巍巍的进了来,而后问道是否沐浴,这对于已经三天没有洗澡的周小曳无疑是瞌睡送了个枕头,再好不过,她随即点头答应,而后随着她们的带领去了储磬殿。
这储磬殿是专门供服侍魏子楚的女子净身的,此刻的周小曳当是不知,可她依旧乐呵,毕竟美相公喜欢干净,她这做娘子的也是要随乡入俗的。
而那边魏子楚在将《玉女新经》透彻之后,他开始去找人降火,将那后宫的册子拿起翻了半天,依然还是没有一个头绪,他甚至连今天早上那些女人的名字与面容都想不起,而最后总是在脑海中浮起那一个零当的身影却在宽衣的深处,有着一副越忘越深的妖娆。
于是魏子楚使劲的将自己的船舵往别的女人身上想,可是无论在心中怎么刻画一张惊艳的脸,最后的身躯永远都是那抵于他那凸出的柔软。
好吧,他斗不过自己的猥琐,于是他决定成全自己,毕竟憋了这么多天,也是人之一大悲催之事,人家献计,他就该将计就计。
既然人家是送上门的,他要是不受,简直就是大大的辜负了别人的一番盛情与美意,要说他东郡霸王就是喜欢做成人之美的事情,今日要不将那妖精喂的饱饱的,他就不是东郡霸王,想着,他便朝着生辰殿走去。
到了生辰殿,魏子楚本想着一切不堪的场景,可殿里殿外一片宁静祥和,怎么都不能和那个抓着鸡腿的女子联络到一起,难不成这女人走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的失落起来,一切如常的寝宫,失去了那原本的热烈,于是便冷却了他所有的欲望,继而朝着书房走去。
“美相公是在找我吗?”忽地一声天人的呼唤,使得魏子楚已经预备离去的身影不禁的颤了一颤,只在忽然间的激动过后又忽地的冷却下来。
怔怔的转身,只见一妖娆女子被裹在他的暗红色的长袍中,那黑色的麒麟在她的腰间放肆的咆哮,这是一件厚厚的底摆朝服,显然的,这个女子的腰太过纤细,以至于腰带一直束到她未着底衣的凸出,勒得那饱满的沟渠不满的跳动,惹得眼前人几度的想为她将那腰带解一解。
“这么晚了,本王只是想看看小娘子安歇了没有。”他当是不会承认的,即便就是为她而来。
“既然小曳没有睡下,美相公要做什么呢?”看着他的那双迷离的眼睛,她知道,里面充斥的全部都是欲望,《玉女新经》里面清楚的记载着男人欲望之时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这点,对于这个将《玉女新经》倒背如流的周小曳来说,她完全可以将书上的东西仔仔细细的实践一遍,毕竟眼过千遍不如实战一遍。
“小娘子这么晚还没有睡,莫不是等着本王做些什么?”魏子楚从不主动。
“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情。”周小曳从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