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不可招怜假意,他们之间的默契,从来没有人能取代。
“林麟”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么多年,哪怕他一个戚眉,他都了然于心,何况他今日为了一个‘架上的女人’失了态。
魏子楚曾经说过,每一个被世人定格了意义的女人都如同放在架上的书,永不可篡改她们的意义,就像前朝的皇妃或者男人借以求得苟活的美人,她们是被涂染上有色的咒语,即便是再美,也只能观望,因为没有了灵魂的亵渎,无疑就是暴殄天物,与神明争宠,会被唾骂与谴责。
“我想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情,显然,她有点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魏子楚说的有些无意。
尽管他掩着气,可是林麟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无可奈何,这便让他惊讶起来,要知道,一个一向所向披靡的男人,甚至只要他愿意都能坐上那最高的位置,可单单控制不了一个架上的女人?简直不可思议。
“她怎么了?”他想知道的具体。
“我被她灌了蛊,有些时候还有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