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待周小曳从梦中醒来,实则她是被勒醒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魏子楚的怀中钻出来,之后习惯性的从他的衣柜中取出一件白色的长袍,将底边撕下做腰带,继而准备将昨日未完成的使命继续完成。
可是无意瞥见魏子楚沉睡的容颜,她怎么看都觉着他似乎要比昨日憔悴很多,但是他依旧那么漂亮,不减一分姿色,反而有种病态而慵懒的美,这样安静的他还真是第一次看见,都说不偷腥的猫不是好猫,于是她便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可是亲完后似乎不能满足她偷腥的快感,于是她将头低的更低一点,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当两片唇瓣紧紧地结合,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自她的心间而来,似是被电击,可是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于是她加深了这样的一个吻,在他的唇里尽情的吮吸起来,享受着他温热的喘息与忽然的低吟,甚至练手都禁不住的在他的胸襟里摸索起来。
就在她全身心的投入之时,魏子楚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唇间的欲望,那种酥酥软软的微妙让他癫狂,于是他因着这已熟悉的味道忘却了暂时的忧伤,开始有意的投入起来。
而正在享受中的周小曳,正在全身心的投入之中,忽地因着一只又大又湿的物体的介入而吓得飞奔了出去,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会全身发热。
待一连飞至南宫沐的於贞园门口才敢停下来,看着身后并无人跟来不觉得又好笑起来,不过偷腥的滋味真是比强攻的还要好,美美的舔了一口嘴唇,她悻步朝着於贞园里面走去。
本来想着要将那小大夫美相公一把掐死,可是那样未免太妄他人间走了一趟,要知道,长得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就这么死了也太可惜,要不先奸后杀?
她是有这种想法,可是娘亲说过,女人只可以在自己的相公身上实践,别的男人是不可以的。
可现时魏子楚不喜欢她,那还算不算是她的相公呢?
要是魏子楚一辈子都不喜欢她,那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要是她和别人男人在一起了,魏子楚又喜欢她了,那她又该叫谁相公呢?
要是别的男人叫她娘子了,那她可以不可
想到这里,她不禁的烦恼起来,都怪娘亲没有交代清楚,让她白白错过了这么漂亮的男人。
不过想归想,正经的事情还是要办的,眼下最棘手的还是关于这个小大夫美相公是否会替魏子楚驱蛊的问题,一定不能让他得逞,于是她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了,我已到贵府打扰了数日,一直以为你还在外采药未归。”
这是小大夫美相公南宫沐,周小曳能听出来,他现时似乎很尴尬,连笑声都干巴巴的,很不动听。
“也是刚回,不久还是要走的。”
这个声音很熟悉,带着淡淡的忧郁,忽地的想起那日药园的女子,原来是梓公主魏雨欣。
“那你一人出门在外,可是要小心啊!”这依然是小大夫美相公的回答,不过淡如云,周小曳辨不出深浅。
许久,两人静默。
既是小大夫美相公房里有人,而且还是她看着顺眼的人,她当是要有礼貌的不能打扰,于是径自走开。
本来她想回生辰殿,但想起早上的偷腥一幕,她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也是女儿家,一天一次就行了,频繁了就不叫偷腥了,想着她便在王府瞎逛起来。
要说隆冬的晨间还真是漂亮,处处都铺满了银霜,下面本是红色或者绿色的植物依然透出点点自身的色彩,少了原先艳丽抢眼的色彩,此刻的一切都淡淡的沉静着。
渐渐地,随着阳光洒遍大地,一粒粒小霜仔尽情的欢跃起来,着着淡淡地五色缤纷唯美至极,让人不禁愉悦起来。
周小曳沿着小径一直往前走,虽是不知这些小径都通向那方,虽然经常遇见分叉处,有的甚至是兵分四路,但是她每每都往最右边的一条走就行了,只要每天坚持,不怕没有走完的一天。
不过今天王府的人似乎都有些怪异,只是看见她的人,都兀自的加快了脚步,或是仓皇的,或是惊恐的。
但是周小曳一向活在美好的世界里,他们的仓皇与被仓皇在她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表情罢了,再说了,她们的表情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她继续向前走。
今天的王府中处处和谐,直至路的尽头,有一座与王府的装设及其不符的巨型假山,要说是假山还不如说是一间牢房,因为这里有重兵把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