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还是将他的镶边撕了下来做了腰带,这人最糟糕的是,她连着头发都没有盘起,只将他金镶玉带上的金碎菊给扣了下来至于后颈的长发上,远远地看去像是被那碎菊轻挽。
随着金色的阳光将她渲染,整个人犹如度了金的恍惚,一如从天而降的仙子,美得出尘。
“王爷,王爷,救命啊——”忽地的从地上冒出的身影直叫发愣中的魏子楚一个踉跄。
只见一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女子此刻正扒着他的衣裳,具体这模子有没有见过,他已经认不出来了,可见这穿着,翡翠绿萝赏,腰有路通挂件,估摸着大概也被他宠过(一般被其宠过的女子才敢这么招摇)。
轻轻地将地上的人扶起,魏子楚温和的为她拂去脸上的银霜,毕竟曾经伴过他的女子,他也是不忍心看着她们受这等的委屈。
“王爷,王爷,就是那个疯丫头将我们都赶了来,还逼着我们承认王爷是她的相公,不说话的还要拿刀在我们的胸口刻上她的名字,王爷——”说着,这女子便有意的朝着魏子楚的怀中倒着,可又恐于他的厉色,硬是别扭的靠在他的身上。
“谁让你碰我美相公?”魏子楚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怀中靠着人已经换了,再看原先的那个女子,已经被扔出了很远。
怀中的人,此刻正气鼓鼓的用双手禁锢着他,丝毫不顾身后一群人的诧异之色,低眉冷眼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如同被抢了吃食的猫咪,几乎要炸毛。
“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魏子楚不轻不重的问着,任由着她抱着,虽是眼角冰冷,可身体却不由得有点热。
“王爷,就是这个野丫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看见玉儿就打,玉儿打不过她,她就逼着玉儿离开王爷,王爷啊,玉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玉儿哪儿也不去。”这是被誉为‘后’的宗玉的哭诉。
因着其总是得魏子楚的召唤,魏子楚也是时常派人送些小东西过去,一如布匹,首饰甚至金银,于是被这‘后宫’里的丫头默认为‘后’,新人甚至每每早间都是要前去奉茶的,如今忽地的遇上一个比她还要拽的女子,这还了得?
听罢她的一席话,本是紧拥着魏子楚的周小曳忽地的松开了手,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宗玉抓起,领襟在她的手中被皱成一团,宗玉被这领襟掐的说不出一句话。
而抓着她的周小曳此刻却紧皱着眉头,如水的眸子越发的深幽,她的手慢慢收紧,直到宗玉脸色变得惨白她才幽幽的飘出一句:“告诉你,要是你再和我美相公扯上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把你心挖出来喂狗。”
“你,以为你是,王妃么?凭什么,独霸王爷。”尽管连着呼吸都困难的很,但一向高傲的宗玉,仍然是微眯着眸子,死死的抓住周小曳的手,用着最后一口从齿缝中憋出这句话。
她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愤怒中的周小曳犹如大梦初觉醒,几近癫狂,终于明白,原来她们都不认可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没有名分。
着实这东西在她的心中本就不算是个东西,可现实却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娘亲说的,男子与女子成婚,须得亲媒朋友同堂见证,男子须得用八抬大轿将女子明媒正娶,方才算得婚配,如此便有了名分。
而现时,她虽是与魏子楚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故便不算是他的娘子,不,他的娘子应该叫做王妃,想到这里,周小曳忽地的想起,怪不得他总是不在乎她,原来是没有明媒正娶啊!
“周小曳,松手,我让你松手你听见没有啊?”看着她呆呆的看着某处正在沉思什么,而手却将那领襟越掐越紧,魏子楚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扒着她的手厉声道。
“哼——”被他这么一说,在沉思中的周小曳忽地的回了神,忽地的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于是她将宗玉狠狠地摔在了地面,而后愤怒的走至一边,走开时还不忘再跺了人家一脚。
“周小曳,你太过分了!”看着地上因着痛楚蜷缩的女子,魏子楚不由得难过起来,这女人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于是低□将宗玉扶了起身,看着她瑟瑟发抖,一张精致的脸颊此刻苍白无力,于是他柔声问道:“可不可以站起来?”
“王爷——”宗玉是‘后’,可是比刚才的那女子大胆多了,加上本身就被‘欺负’了,所以她名正言顺的倒在魏子楚的怀里,而后用最委屈的声调告诉这个男人,“王爷,奴婢要王爷现在就将这个魅惑王爷的女人给处死,不然,奴婢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她的手上。”
女人要求的不多,只是将那个魅惑她的女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