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诚,没想到嫁人後更骚!怎麽,我穿的旧鞋,你也要?”
“倪葵,你说话放尊重点!我和学长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根本不需要向你交待什麽!”秦曼芝见她说话粗俗,还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你和学长之间的矛盾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要随便怪责到别人身上。”
倪葵抬起脚,对准秦曼芝的下身蹬去。秦曼芝腹部一痛,整个人蜷了起来,整齐的糯米牙咬着下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声逸出嘴角。
“你这个千人压万人骑的臭婊子!被一个男人上了不舒服是不是!还想着被别人的老公上?!”
秦曼芝见倪葵已经癫狂,根本无法对话,只能做罢。她对她是新仇旧恨一起秋後算账。三年前,凌渊诚拿秦曼芝当挡箭牌推脱了她的追求,已经令她在全校丢脸,如今,她好不容易转正在望,又被秦曼芝破坏。如果杀人无罪,只怕倪葵早就将她千刀万剜。
“肖主任,您是学长的保姆,难道你不怕学长知道了,会生你的气?”秦曼芝见倪葵恨得双眼发红,自知无望,只好从肖琼珍那突破。以前凌渊诚只是绷下脸来,肖琼珍就害怕得打哆嗦,相信把他搬出来,能说服肖琼珍。
果然,肖琼珍的手松了些劲道。上次她在凌家打小报告,令凌渊诚中秋回去差点被关了禁闭不能回来,就彻底毁了他们之间的主仆关系。她怕在凌家站不住脚跟,这才跟了倪葵。不过凌家势力强大,得罪凌渊诚终究不是好事,秦曼芝的话,正中她的弱点。
倪葵知道肖琼珍是墙头草,见肖琼珍正探询的观察着自己的举动,一不做二不休,突然扬起手,狠狠的抽了秦曼芝一耳光。
“我叫你没事盅惑人!撕烂你的嘴!”
倪葵下手很重,秦曼芝只觉得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痛,左眼都跟着肿了起来,视线模糊,眼眶溢出泪水,是反射性的自我保护。
秦曼芝奋力扭动,但肖琼珍的手象老虎钳一样将她反扭,根本无法施力。
“啪!”又是一巴掌,倪葵在秦曼芝已经肿起的左脸上再次印上五个手指印。秦曼芝嘴里弥漫着血腥味,顺着嘴角流下,头也嗡嗡直响。秦曼芝觉得自己被她打透逗了,因为她此时脑子里唯一担心的是,她的左脸被打得肿得老高,而右脸却平安无事,相当的不平衡不对称。
倪葵似乎还不解恨,她一边掴着秦曼芝,一边骂道:“我叫你今晚参加晚宴!我叫你做他的女伴!”
秦曼芝开始放弃挣扎,肖琼珍以前是凌家的佣人,厚实的老茧说明她手劲大的惊人。如果她挣扎得厉害,肖琼珍就会越防备用力,到最後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倪葵到底是女人,打了两下手也没了力气,喘着气站在秦曼芝面前,骂骂咧咧。秦曼芝被打得有些头晕,但在大脑清明的那几秒,她尽管开始放松身体,并费力的抬起头,将嘴里含着血丝的唾沫吐向倪葵。
倪葵没料到秦曼芝会攻击她,躲闪不及,脸上和衣服上都沾上了唾沫,她气急败坏的拿起纸巾擦拭却越弄越糟。肖琼珍想上前帮忙,但又要抓着秦曼芝,只不过一瞬间的闪神,秦曼芝用尽最後一丝,挣脱了她的束缚,从雅座里跑了出来。
看来,三年後第一次与凌渊诚未婚妻的相遇,很不愉快。
秦曼芝跌跌撞撞的跑回宾馆後,找来冰块敷在脸上,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秦曼芝从床上弹了起来凌家知道了她的存在,一定是凌家知道了她和凌渊诚的事,倪葵有了凌家的默许,才敢这样嚣张狂妄。
可想而知,凌渊诚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是,他什麽都没有说。也正是他的沈默,才导致了倪葵的猖狂,才敢在晚宴前找她麻烦,逼她不许出席。
秦曼芝捂着肿胀的脸,开始发愁,今晚的晚宴该如何处理。
就在秦曼芝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手机响了。
“曼芝,你还没回来?”是吴燕的声音,她很焦急:“戚总说打你手机你总不接,担心得快要挟持我啦!”
“戚总?他在你那?”
“对啊,他在我房间里。他找不到你,都急得快发疯了!”
秦曼芝叹气,她就知道戚旭南不会眼巴巴的看着她和凌渊诚来参加校庆。原以为她带上了吴燕会令他心里舒服点,不再掺和,却没想到,他还是按捺不住的跟了过来。
戚旭南听到吴燕和秦曼芝的对话,知道她现在在宾馆的房间里,立刻来她门前敲门。秦曼芝磨蹭了一会才开门,戚旭南被秦曼芝的惨状惊呆了,愣在房门口竟忘了进去。
“不许问,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