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停止了挣扎。
这次的合同谈的是几个亿的大生意,陪酒的小姐和副总都来了好几位,可是进包厢的时候,金总说不喜欢那些东西,只想正正经经做生意,只想和贺汌骁谈,他便将那些人撤了去。
没想到胃口不小,打的是陆苡的主意。
见他将她搂在怀里,亲密的姿势,金总的酒醒了一大半。
心里讪讪的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放肆,只能暗骂贺汌骁近水楼台先得月。
怀了恼怒,灌起酒来更狠了。
两人都喝了很多,几个小时下来,金总已经醉成一滩烂泥,连站都站不起来。贺汌骁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
陆苡叹口气,打电。话叫金总的司机来将人接走,小心翼翼地将合同放回文件袋里,扶着歪歪倒倒的贺汌骁吃力地走。
一路上不停地拨左延的电。话,直到上了车也没打通,她只好对出租车司机说,“去希尔顿酒店。”
老远的。酒店门口的门童便迎上来帮忙扶着他。
去前台开了房间,门童一直替她将贺汌骁扶到1221门口,她开了门,道谢,一个人将他弄进屋。
贺汌骁将头靠在她脖子上,一手环着她的肩膀,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陆苡吃力地拖着他进卧室,一边皱着眉头,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别说话,臭死了!”
满口酒气。
将他放在床上,脱了鞋,正欲替他解扣子的时候,他突然身体痉。挛了一下,缩成了一团。
“痛”
看向他捂着的位置,是胃部,她心里酸酸,嘴上却没好气,“不能喝还喝酒?谁让你逞强了?”
可是趴过去查看他伤痛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迟疑。
跪在他两腿。之间,伸手过去拂开他的手,想要按一按他的胃部,刚一按,他便皱紧了眉头,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拽。
陆苡重重地跌到他身上,脸颊刚好贴在他的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仿佛要破腔而出。
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慌忙想爬起来,却被他霸道的手劲按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痛”
“很痛吗?要不要去看医生?”陆苡顾不上其他,连忙紧张地看向他,一边伸手往下去摸他的肚子。
谁知道位置没有掌握精准,手心覆盖在一个凸起的地方。
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触电般收回手,狠狠将他推开,狼狈地爬起来。
可是那触感和温度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她有些心烦气躁,光着脚跑去找药箱,还好酒店的药箱里准备了胃药。
“快速止胃痛。”她扶着他起身,将冒着白气的水杯喂到他嘴边,“先喝口水暖暖胃,再吃点药。”
他仿佛能够听见她的话一般,嘴里微微动了动,然后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水。
还有意识喝水便不太严重,她刚松了一口气,又想到,他有意识,那她刚才摸到那个东西
干咳一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谁知道一走神,杯子倾泻的角度太过火,竟将杯中的水全倒在了他脸上!
他是仰着头,温开水顺着他的鼻子灌进去,呛得他只咳嗽,闭着的眼睛,眉头皱得更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苡手忙脚乱,连忙抽了两下餐巾纸,擦拭着他脸上的水。
谁知道,握在手中的杯子没有留意,竟再次倾泻,杯中剩下的水全部洒在了他的衬衣上!
陆苡欲哭无泪,怎么突然变得笨手笨脚了?
将他脸上的水擦干,然后脱掉他的衬衣给他换睡衣。
精壮结实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肌肤颜色和腹肌,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驻足在他身上,弯下腰把脸庞凑近。
脱掉湿衣服,一手扶着他的后颈,一手吃力地往他身上套睡衣,他睡得沉沉,乖乖躺在她怀里任她折腾。
手指不经意滑过他的皮肤,忍不住颤抖。
可能是酒精起了作用,他这样毫不防备的姿态让她有想吻他的。
体热烘暖的热气从他的衬衫领口散上来,带着她再熟悉不过的他特有的温暖浅淡的气味,混着酒味和烟草气息,扑在她脸上,让她的脸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有点痒。
他柔软的嘴唇就在她眼前那么近的地方,她几乎下意识地想要吻上去。陆苡甩甩头,让自己回神。此刻的他对她而言像一种诱惑——或者说是一种条件反射,就像看见青梅子就会分泌口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