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子遇为了陆苡倒是费尽心思,以前最讨厌崔红这种女人,现在竟甘心跟她为伍”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贺汌骁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走吧,可以登机了。”
他是出差,她是刚好去德国拍戏,两人在机场碰见。
刚推开包间的门,孟洛突然在背后叫了他一声,贺汌骁一回头,便被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他反应极快,侧头躲过,余光瞟见VIP大厅里有闪光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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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苡迷蒙中感觉到有人向自己靠近,还不知大祸已临头,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是谁来了?贺汌骁?不是他,有女人的香水味
阮梦影俯身看着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残酷的冷笑。
拧开手中的瓶子,整整一瓶水便往她脸上和身上倒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在密室里久久回荡着,叫人听得心惊胆寒。阮梦影吓到了,瓶子从手中啪的掉落在地上,她惊恐万分的退了几步。
是安全范围内的热水,不会毁了她的皮肤,但足够她痛得刻骨铭心。即使知道如此,她还是有些害怕地瞪大了眼睛。
陆苡被疼痛惊醒,痛得在地上胡乱翻滚。可是她几乎连抬起手来捂住脸的动作都做不到。
疼啊,好疼,比来大姨妈全身虚脱小腹绞痛的感觉有过之无不及。整个皮肤连同血肉都仿佛被烫熟了一般,她痛得惨叫连连,在地上左右翻滚,身子缩成一团,不断抽搐颤抖,痛得几度昏过去,又几度被痛醒。就连晕阙的时候大脑也是清晰的,每根神经都在争先恐后的传达着这种绝望与疼痛。
是谁?是贺世杰吗?好痛
她蜷缩成一团,呜呜低咽起来,在空寂的房间显得格外凄凉,阮梦影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有些惶恐不安。
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本来应该欢喜雀跃的心此刻却微微有些不忍了,或许是自己那一瓶水泼下的结局超出了她所预期的惨烈,不由得微微生出一丝愧疚来。
陆苡裸露在外的皮肤逐渐红肿起来,像是被突然泡涨的海绵,鼓起大颗大颗的水泡。阮梦影一阵想吐,撇过头去,慢慢向她靠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陆苡有气无力的摊在地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自作孽不可活!你害贺莘流产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这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