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孟洛结婚的。她很聪明,嫁来贺家会助我一臂之力,我们的联姻也是最好的选择。直到后来你的出现。”
“我不会骗你说对你的喜欢是纯粹的,但我对你的喜欢是在想要利用你之前。”他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堆积了很长一截烟灰,直到自然掉落,“你是我三十四年来唯一一个费尽心机想娶的女人,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女人是这样的感觉。孟洛也察觉你的不同,所以才会急功近利一次次明目张胆地伤害你。若说最初有许多的心疼和感动,在她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之后都已经渐渐淡得差不多了。我知道她随时有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我现在动不了她。我能做的只是保护你。”
他将手中自然燃尽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车内安静得只有空气净化器‘滋滋’的声音。**
他看着陆苡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喉间像是堵着一根刺。颤抖地伸手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她的视线还是不肯看他,睫毛微颤,一不小心,一滴眼泪滑落在他手心,痒痒的,像是小虫子钻进他的心里。
贺汌骁叹息一声,“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她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曾经也是我很亲密的人,跟左延一样。所以她的手上握着我所有的把柄,孟洛的性格是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灭甚至同归于尽,在没能将那些足以摧毁我的证据全部转移之前,我不能够动她。”
陆苡浑身一颤,终于慢慢抬眸。她的心狂跳,她听懂了他隐晦的话,真挚诚恳。心里仍泛着痛,但也开始泛着喜悦。就像是吃了一口中药又吃了一颗甜枣,苦涩减轻,却仍有一些残留。
“商业犯罪、操控股票、涉。黑、开设赌场、非法买。卖。枪。支、金融票证作弊还有许多,每一样都足以让我死一万次。”他轻轻地说。
他沉重的表情,眼中漆黑一片,陆苡吸了吸鼻子,眼睛酸得厉害。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这些是多么严重的罪,每一个成功的商人都是擦枪走火在法律的边界线,谁又敢说自己是干净的?甚至,他们这样的人,手上有几条人命都不足为奇
还是她从来没有去深想过,此刻看着他坚毅的面孔,竟觉得有些害怕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