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要跳楼!”
贺汌骁的手机对她设置了黑名单,她的电话打不进去,便叫人打给了她,由她联系贺汌骁。
贺溯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又在闹什么?”
打小就对她印象不太好,是因为小时候有一次在阮家玩,她在阮暖的房间里故意扯断了阮暖最爱的那条的项链,被他看见了,不但没有小孩子的慌张,反而镇定自若地装可怜撒谎,反咬一口说是他扯断的。他百口莫辩,直到现在都背着这个黑锅。
“我也不知道,她说半个小时之后见不到贺总,就从新华大厦楼顶跳下去!”阮暖有些焦急,“你放手,我给贺总打电话!”
阮暖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孟洛是否要跳楼,她想她死,可现在不是要她死的时候,她必须留着!
贺溯也不在乎她死不死,况且他知道,那个女人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她舍得真的去死?
握着她的手腕依旧不松手,懒洋洋地笑问,“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哭什么?”
阮暖又急又气,“我来这里参加一个饭局,雷宏阳也来了,就在你们包厢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我哭,是因为我今天心情不好,刚又碰巧看见了你身边的那位夫人,长得很像我的母亲!我想家了!”
贺溯一怔,就这么简单?
可是想来想去,似乎也就这么简单,真想不出来她的别有目的了。
松了手。
阮暖连忙抽出手臂,往外走。却听见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淡淡地说,“那位夫人是我已经去世的女朋友的母亲,今天生日。”
贺溯鬼使神差地说道。
阮暖脚步一顿,很郁闷,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贺汌骁刚挂了陆老太太的电话,手机还没放下,阮暖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他手中还拿着车钥匙,一手握着手机,听她汇报孟洛的事情,用车钥匙抵在眉间按了按,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闭着眼靠在椅背上缓了会儿神,才渐渐感觉头疼没那么厉害了。
陆苡病了,发高烧在医院里,医生说烧出了肺炎,挺严重的。他该去看看,不放心。
可是孟洛这边,大波的记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