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上辗转,舔。舐、轻咬、吮。吸。
陆苡被麻麻的电流感惊醒,一睁眼便见他放大的面孔在自己面前。
张嘴想要说话,只发出咿呀的细微声音,但他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去,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他的一只手从座椅上离开,游走到她的脸颊,轻轻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一颗珍珠,另一只手却滑到了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手掌在她微微凸起的肚皮上抚摸,心里是异样的暖暖的感觉,还有些不可思议。
这里面是他们的孩子,几个月之后便会出生,他要做爸爸了。
贺汌骁有半刻怔仲,他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爸爸,如何去教育去爱一个小孩子,大概所有第一次做父亲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很怕自己做得不好,或者不会表达爱。
做父母的恨不得将自己有的一切全都给自己的儿女,贺汌骁也是一样。他觉得自己应该加快脚步了,计划得尽快进行,在孩子出生之前,为他创造出一切——无忧无虑快乐健康的成长环境。
他发誓自己一定不会像贺斌,他会做一个对婚姻负责,对家庭负责的男人,这是从小到大没有变过的决心。
第二天早上起chuang的时候,他怕吵醒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
陆苡自怀孕以后睡觉就不太好,虽然前段时间总是嗜睡,一睡便是一天,但总是草木皆兵,一点响动便会惊醒,然后再迷迷糊糊地睡去。
贺汌骁下chuang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半眯着眼看见他光。裸。的后背,上面还有她留下的痕迹。
陆苡起身,光脚跳下chuang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颊紧紧贴在他后背的小小漩涡上。
“再去睡一会儿,才六点半。”他反手抱住她,摸索着摸上了她的脸,捏了捏。
“家里好无聊,我也想回警局工作——”
“组织不同意你的申请,给我乖乖的。”他转身用力抱了她一下,低头看见她没穿鞋,怒,一把将她横腰抱起,放回chuang上。
“为什么不同意?你这专制霸道的领导,欺压群众!”陆苡扯过被子将脸蒙住,闷声道。
他无奈,在chuang边坐下,扯开她的被子,她又转头侧向一边,不理他。
他好言好语地劝道,“去美容,去购物,去旅行,去上兴趣班,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怎么会无聊?非常时期,你忍一忍,宝贝乖。”
需要加快实施计划,难保有人狗急跳墙,他要确保她的安全。
陆苡哼了哼,心有不甘,但她也知道这段时间的特殊,不能帮他很多,总不能给他添麻烦吧。
贺汌骁俯身亲吻了她的额头,起身去浴室梳洗。
待他吹干了头发从浴室出来,陆苡已经为他配好了衣饰放在沙发上,西服、衬衫、领带、手表。
她裹了一件睡袍,站在他面前垂着眼为他扣衬衫的扣子,他低头刚好可以闻到她头发上的馨香,不由自主地往她身前靠了靠,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喉咙紧了紧,可是看一眼手表,只能忍住冲动,将欢。愉留给夜晚。
上班的途中还给保姆阿姨打了电话,叮嘱她到了吃饭的点务必监督陆苡吃饭。她懂事的时候令人怜惜不已,可有时候又有小孩子的性情,可以为了睡觉而不吃饭。
停了车,刚关上车门,竟看见阮暖从一辆灰色商务车上下来,紧接着雷宏阳从驾驶座下了车,两人说说笑笑往电梯走去。
贺汌骁不由得皱眉,阮暖住在春风玫瑰园,雷宏阳住在天骄豪庭,两人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北,是两个不同的方向,阮暖根本不可能搭雷宏阳的顺风车。
这一大早的,两人一起出现,唯一的解释便是她昨晚和雷宏阳在一起过夜。
这个想法冒出来,贺汌骁的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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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时间,他将阮暖叫进办公室。
“把门关上。”他抱臂看着她,冷冷地说。
阮暖怔了怔,关上门走进去,“贺总,有事?”
“你昨晚跟雷宏阳住在一起?”
她一愣,点头,“昨晚跟他一起去应酬,回家发现没带钥匙,便去他家睡了一晚。”
贺汌骁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雷宏阳虽是出了名的花心,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不会打阮暖的主意。两人应该没有睡一个房间。
但是,一个单身女孩子在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过夜,终究是不合适的。